“怎么,我要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是不是这时候心里就该想睡了我的事?”
“你这么聪明,会没有朋友的……”我现在很头疼,因为这个白色女人真的很离谱。
结果白色女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身为观测者的我怎么可能有朋友嘛,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你们了。”
“啊这……”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啥了,可我突然想到了那女人:“那女人不算吗?”
结果还真把她问住了,她沉思了片刻,然后告诉我:“她和我的关系嘛……比较特殊,还真不能算朋友,这讲起来就复杂了,我还是不讲了。”
她这突然把话题挑起来,话只说一半然后不说了,这就很难受,吊人胃口就让我们很抓狂。
可我们再三追问,她就是不说,关键我们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论暴力手段……我们打不过她。
不过她说很复杂,我寻思总不可能是她妈,而且这年龄……也对不上,更何况,这俩人的年龄,好像本身已经属于没意义的东西。
只有屑狐狸此时捂着尾巴默默蹲在沙发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心想这家伙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色女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才能自闭成这个样子,我都这么对她了她都不敢来找我拼命。
“我嘛……也没对她做啥啊,就是玩了点‘游戏’。”白色女人云淡风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游戏……”我无语了,不知道为啥,这时候我听到游戏就想歪:“你这游戏正经吗?”
“那肯定不正经啊,正经的游戏谁玩啊?”她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就让我不知道该说点啥。
但不得不说……她说得真对,可以说深得我心,总觉得白色女人这种人当老婆的话,那肯定是很有共识那种……或者这该叫共同语言?毕竟大家想的都是一样的,那就很简单了。
干咳了一声,我没敢在这问题上多想,不然这个对儿a要不起的白色女人搞不好说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更离谱的大胆发言。
“你敢吐槽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好怎么死了没?”
我这才发现我又不自觉地想到这上面,而这家伙……咳,我想啥都知道。
“那什么,你解释一下,当初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们说了什么,你都听到了吧?”我开始威胁这只屑狐狸。
结果屑狐狸吓得后退,发现后面沙发的靠背挡着她,她无处可逃。
此时屑狐狸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就等着我们下刀……
“那时候……”她想了想:“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们到底什么身份嘛……因为你们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气息,我以为是同类。”
她这么一说,我反倒能理解,毕竟我和凌月持有的是时间和空间的魂象,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和屑狐狸算是同类。
可轻语……
“那你就不怕影响到轻语吗?她跟你不像吧?”我问她。
“她……我一眼就看出来她不一样,所以……测试的时候就不担心。”她弱弱回答,生怕答错了被我做点什么。
我看着屑狐狸这么怂的样子,有一种我成了大魔头那样的错觉,这种感觉就很是微妙……
不过她说轻语,虽说后来轻语才确定成了魂灵,可那时候的轻语有那么大的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