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白色女人的怀抱中时,那股和雨烟身上几乎一样的花香瞬间就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本来已经近乎绝望的心情居然因为她而在顷刻间变得放松下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难受起来呢?”白色女人轻抚着我的背,就好像在告诉我她一直会陪着我似的。
此时此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单纯只是希望这个人这么对我,而我在潜意识里像刚才那样子欺骗自己。
但是白色女人为什么那么说呢?她为什么会问我那些问题,就好像刚才一瞬间我心情的变化,她都没有预料到,也完全不知道我那么难受的理由是什么,明明她是堪比全知全能的存在。
虽然在她的安抚下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但明显还是能感觉到心口在颤抖,就像发怵或者心绞痛之类的感觉,尽管我没有得过心绞痛,但此刻这种痛苦我明白绝对是在那种单纯肉体痛苦之上。
轻语和无音她们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几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温柔的神色,尽管她们在过去无数次温柔地看过我,但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表情,就好像过去她们在压抑着一般。
此时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明白自己了,就好像我自己突然变得不再是自己,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让我的心绪变得紊乱。
“韵,别怕,我们都在这里。”轻语用身体贴过来,似乎想要用她隔着衣物的身体来让我感觉到她的存在。
看到轻语动作的其她人也纷纷效仿,比如无音身上那熟悉的冰冷的体温也是瞬间就将我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那种慌乱像心绞痛的感觉瞬间减弱了许多。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那只凶萝莉居然也像无音和轻语那样子奉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她居然主动自己拱开了我的双臂,挤在我和白色女人中间。
她笨拙地抓着我的两只手,让我环在她身前:“只有这一次哦,当你的抱枕,没有下次……”
看到这副样子的凶萝莉,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本来刚才一滴泪都挤不出来,正因为那些泪憋着所以才心情那么压抑,所以才有一种仿佛世界要崩溃的错觉。
而那些莫名其妙的心情,就在她们几人的安抚下瞬间瓦解。
“碍…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呢?”我满足地搂着凶萝莉抱枕,感受着她身上比常人高出许多的体温,如果现在是冬天的话,那该多治愈碍…
“韵,你好些了吗?”轻语用袖角帮我擦拭着眼际残留的泪,关切地问着我。
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心理准备,此时在房间里的雨烟和凌月当然还不知道在楼下的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当无音准备上楼去叫凌月她们看看我状况时,我阻止了她:“不用了无音,我现在已经好了,刚才真的只是莫名其妙就变成那样……就好像我整个人的精神突然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