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真让我差点没绷住,不知不觉之间我甚至已经成了她口中的零食……这家伙难不成还吃上瘾了?说好的很难吃呢?
这家伙做了一个抛媚眼的动作:“不啊,很好吃哦,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我连忙摆了摆手:“还是别了……”
还是之前那个想法,尽管求知欲让我很好奇自己那玩意的味道,可真要让自己去尝……属实有点接受不了,但让她们来的话,又莫名有些亢奋,人这生物……真是说不清。
尽管她这抛媚眼的动作做的很诱人,可看不到的话就显得毫无意义,而她身上所存在的知觉干涉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东西的存在让我们对她有关眼神,面部表情之类的信息全部无法通过眼睛获取,哦对,还有声音也是一样。
简单来说,这种知觉干涉真正干涉的应该是我们对她身份的获取,本意并非是不让我们看到她表情之类的,我们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应该只是这个能力的副作用产物。
而且这个能力也并非完全封锁了我们对其表情的获取,至少从嘴角之类的地方我们勉强可以获取到一些信息,只是有那么一些艰难罢了……
再就是……偶尔会那个能力会有一瞬间失灵,失灵的瞬间我们能看到她的双瞳的瞳色不同,我们对其身份的了解也就仅此而已。
虽然我们对她的了解很少,但她却对我们了如指掌,这是最难受的。
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今天这房子里居然意外的和平时有那么些许不同。
要说具体哪里不同,我反复揣摩了好几次才注意到:“等一下,今天这只屑狐狸居然没睡觉?”
对,这房子里与平时最大的不同,就是屑狐狸今天没睡觉,没睡觉也就算了,看她的样子……怎么怪怪的?
该说她是在害怕呢……还是在畏惧着什么东西呢?就好像见过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
我不禁纳闷了起来,白色女人这里这么安全,她没道理会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既然不是从外来的东西,那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屑狐狸在畏惧的东西应该是这里本来有的东西。
而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白色女人。
可当我看向白色女人的时候,她摆出一副事不关她的样子:“看着我做什么?她又没在怕我,再说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欺负她了,除了……上周薅了她点毛,但也就一点。”
她故意用拇指和食指掐出一个指甲盖那么点大的比例:“真的只有一点儿,别不信碍…”
我顿时黑了脸,我要信了就有鬼了……我怀疑现在屑狐狸身上已经找不到一根毛了。
不过……这回恐怕还真不关白色女人的事,毕竟如果真是她做的,她没道理否定才是,完全可以闭口不谈,装成哑巴,谁也没证据。
我抵着下巴想了想,这种时候看来只能让当事人自己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