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白色女人一句话让我尴尬不已。
我只能无奈点了点头：“的确……你说的是。”
雨烟一副呆住的样子，她疑惑看着我和白色女人，好像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先生，什么瞳色？我怎么听不懂？”
雨烟的反应倒是令我有些惊讶，我以为她早就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我下意识抵着下巴陷入了思考，如果雨烟这个“亲女儿”都没有注意到的话……那我会发觉到白色女人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那恐怕是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白色女人的瞳色会是这样，而雨烟却并不是，白色女人那句话……恐怕说到了重点。
我的猜想比较简单，所以没敢第一时间那么确定，但没想到真就这么简单……
白色女人和雨烟之所以瞳色不同的理由，居然只是因为白色女人的瞳色是后天造成的，而非先天。
而雨烟虽然源于白色女人的存在设计图，甚至可以说是一比一复刻出来，但后天造成的瞳色，并不能被复制过来。
“那倒也未必。”我正思索时，白色女人突然开口：“也不是所有后天的变化不能被得到。”
她这话令我一怔，下意识开口问道：“比如？”
“比如……”白色女人刚准备开口，却立刻捂住了嘴：“总之，你只要知道有那种东西就好了。”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其实刚才她想说什么来着？从她慌乱捂住嘴的样子推测，这家伙显然不想说出口。
她似乎怕我追问，便主动开口告诉我：“有些特殊的改变会影响到存在设计图，而那部分被写入存在设计图的部分，就会被雨烟所得到。”
我似懂非懂，好奇问她：“也就是说，瞳色的改变并没有被存在设计图写入，所以雨烟在诞生的时候，也就没有得到你的瞳色，对吧？”
白色女人点了点头，表示我想的不错：“而且，即使现在我的身体得到了某种变化，然后这种变化被写入了存在设计图，也同样不会影响到雨烟。”
“这我倒是能理解……雨烟是已经作为了既成现实，所以后续你本体的变化影响不到她，是这样吧？”我向白色女人求证了这个猜想。
但白色女人却是摇了摇头：“结论正确，但原因并非如此。”
“嗯？”她的说法令我有些不解，疑惑问她这又是怎么说：“难道我想错了吗？”
她就又是微微点头：“其实严格来说，并非影响不到雨烟，而应该说，雨烟由我的存在设计图被复制所诞生，的确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雨烟的确可以说是另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