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在边上听着都快没眼看下去了……这雨烟是铁了心要把小灯叶带坏,培养成她的完美继任者啊!
小灯叶在雨烟各种教授之下已经呼吸急促,脸羞到都不敢抬起了。
我这老脸也是挂不住,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众人……
但仔细想想,这家里好像也就这几人,根本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有所纠结,索性也就假装不在意……好吧,其实心里真的还是很在意。
凌月早就看不下去,和无音逃离了现场,而轻语就像个认真的学生正襟危坐在旁边仔细听讲,就好像她也想要成为雨烟的继任者似的……
我对轻语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索性摆烂,谁让这轻语是那么饥渴呢?
我逃到了客厅沙发上,躲在那边清静。
那只屑狐狸刚才吃完东西就回到这边接着呼呼大睡,这家伙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一点别的事没有,把好吃懒做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白色女人才是这家的女主人,我早就把这一点用没有的屑狐狸丢出去了。
这家伙除了能拿来薅毛和养着给我未来的宝宝当口粮以外,好像也就是万一什么时候我饥渴难耐的时候能拿她应一下急,好像除此以外真就一点用都没了……
但我觉得最后一种用法都没可能,毕竟家里那几位我都发愁。
我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今天知道了太多的事,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过来,不管是自己的事,还是语秋的事,再或者是雨烟的事,这些都过于离谱。
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我自己,居然是凭空出现的?那我的家人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呢?而我过去的记忆又是什么?虚假的?被世界修正的时候所植入的?
说到底世界的概念究竟是什么?此时的我已经有些弄不懂了。
就在我脑中反复想着这些的时候,感觉腿有些发凉,等我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我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而在那里的人便是雨烟和小灯叶,小灯叶是一脸羞意,根本不敢直视我,而雨烟则是丝毫羞意都没有,就好像在做什么很平常的事。
我当场就麻了:“喂,雨烟你冷不丁想做啥?”
她露出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微笑:“这个嘛……当然带着小灯叶演练一下喽,而且碍…我刚才听到小灯叶说了很有意思的事呢~”
我愣了下,很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我有些心虚地问她。
“小灯叶说昨天晚上她吃掉的那些,味道很甜,并不难吃,所以我就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