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神地看着白色女人:“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了?”
“曾经她是因为不想死亡的执念而活着,而现在的她是为了你而活着,你现在便是她的执念。”
白色女人的一番话却并未让我的内心掀起什么波澜,可能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了这点,同时也因为对于某些事情的绝望,让我对这样的事有着一些无奈。
我和那女人的缘分目前看还不够长久,除非真如她所说那样,我们在遥远的未来可以再见……
最终我只能无能地叹了口气,有些事就我现在的情况,还是无能为力,甚至可能永远都无法跨越那一层。
白色女人就在对面始终沉默着未开口,只是自顾自用手掂起一边刚刚开出的花苞。
我就这样子呆呆看着她,我能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她的感情,但我却觉得她对于生命似乎并不存在所谓的敬畏,至于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连我自己都难以说清楚。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自我贬低。”白色女人突然开口,但她的情绪却还是那么无所谓:“也许有一天你也能像我一样呢?”
我眯起了眼睛:“像你一样?”
她微微点头:“对,像我一样,虽然我作为观测者受到一些规则所束缚着,但其实我也有着一定的自由,甚至我想要对抗规则也未必不行,只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哦?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真以为你这家伙无所不能呢。”我开玩笑说道:“不过也是,你这家伙如果真的无所不能,怕不是早就把这个世界都毁灭了……”
她抵着下巴想了想后便为我解释:“也不能这样说,我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且……我和理性方是相互制约的关系,但并不代表我和理性一方就有哪一方弱,所以抛开制约规则存在的话……那能够限制我的恐怕也就只有能被叫做‘阿克夏记录’的存在本身。”
可当我听到“阿克夏记录”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她好像不久前才说过我是所谓的阿克夏记录,这会怎么就……
“你确实也是阿克夏记录,因为你本身就是不该出现在这世界内的存在,只是你们有着本质的不同,或者说,阿克夏记录其实是指世界开始最原初的力量本身,也就是使世界存在的力量本身。”
我怔怔地看着她,使世界存在的力量本身?
“难道是指生命资源?”我下意识开口,但很快我便否定了,因为生命资源的话,明明到处都是……显然不可能是这个。
“是什么,其实你在意识海的时候已经接触过,也就是以太,只不过那东西被你当成了魂力。”白色女人说出了让我震惊的事情。
“以太?”我傻眼了,因为我确实想起了在意识海时从羽嘉的那些信仰者所了解的事,我本以为他们所使用的魂力被他们称为以太,结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