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自然也是秒懂了这女人的意思,可让她这么快就改口……显然有那么一些困难,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我笑了笑,摸了摸小语秋的头:“别这么急,以后慢慢习惯了就好,而且这只是一个称谓而已,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关系的改变才是最本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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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好像懂了。”
我笑而不语,没再说下去,而是看向了女人:“行了,该最后一步了。”
她也是笑了笑,主动挽上了我的手,两人交换酒杯,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她过后,就是语秋和我,有了在前面的这女人教授,语秋这里就显得要容易了许多,只是这家伙脸皮比较薄,全程低着头都不敢看我们。
直到杯中的酒被喝完她还是懵的,我对此也是有些无奈。
叹了口气,我直接把可爱的小语秋给拦腰抱起,然后故意粗暴地把她丢在了我们那张大床之上:“语秋别急哦,很快我就疼爱你,在那之前你可以自己‘准备’一下。”
语秋小脸唰地就红了,她现在根本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我口中所谓的准备是什么。
那女人也是白了我一眼:“你这么荤的话对语秋说真的没问题吗?我觉得会把她带坏的。”
结果我们三个都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女人:“我们觉得你早就把她带坏了,根本轮不到我们。”
那女人立刻就干咳转移话题:“那个……月儿,雨烟,你们不和这家伙喝一个吗?”
那女人指着我,示意我和她们两个也喝一个交杯酒。
我们三个愣了下,虽然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又好像有点问题,今天和我成亲的又不是她们,而且她们在自己成亲的那天晚上已经喝过了,这里还喝……
不得不说,这还真把我们都给整不会了,因为正常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这种先例,而且还是一天内两位一起的。
所以这个流程就很微妙。
只是在犹豫之后,我和雨烟还有凌月还是各自喝了一杯,毕竟只是个流程,多喝一杯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我最后和雨烟喝过之后,我突然觉得小腹那里仿佛被点燃了似的:“嗯?不对劲……不是说这酒效力没这么大的吗?”
我有点慌了,因为和白色女人说好了,让她把果实的剂量控制住,但我现在感觉到的却明显和之前有点相似,难不成我理解错了?这果实吃多少都会有这效果?
可当我看向凌月的时候,发现凌月只是小脸有些发烫,除此以外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果实的确也对她已经奏效,但这个效果也是我当初计划中的,所以并未有问题。
莫不成是体质问题?果实对我是暴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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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我这是特么又在栽在了同一个地方?
想到这里我就冷汗直冒,弱弱地举起了手:“那个……你们一会轻点……我……”
雨烟和凌月显然也发现了我的异常,狐疑地盯着我。
“先生,你不会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雨烟,她一脸坏笑凑脸过来,故意在我的脖子上轻咬着,诱惑十足。
我只觉得视线越来越黑,之后便是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