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递给我一个悉听尊便的小眼神，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环视了一下四周，从她蹙眉来判断，她恐怕跟我想的差不多，也都觉得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做那种事。
但她还是嘴硬口花花：“你要愿意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那时候你就不得不顺带着将雨烟也伺候好了。”
“唔……”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王炸，愣是说得我不敢反驳。
“咳咳咳……”我心虚了，没错，我心虚了：“当我没说……”
凌月这才满意笑了笑，只是她补充了一句：“其实吧……这里确实不是不行，如果真的要的话……”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头不自觉低了下去，而且声音是越来越小，显然是羞了。
我见状也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叹了口气，我何德何能拥有她们啊……
抱着两女，感受着两女的体温还有她们身上的香气，我渐入梦乡。
在这里，我能做到曾经那个时代的梦，就好像在这里我的记忆都回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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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醒了以后那些梦中的情景却又好像消失一般，我只能记得大概，却无法回忆。
这种感觉就十分矛盾，就好像我十分清楚自己梦中梦到了什么，但却无法描述出来，也无法想起来。
而这情况……就十分熟悉，可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突然，我想了起来，下意识看向白色女人，我可不就熟悉吗？这感觉特么不就是当初她给我屏蔽记忆那种情况？
白色女人发觉我在不怀好意瞅着她，没好气来了一句：“我真是躺着都中枪。”
这让我有些尴尬，悻悻挠了挠头：“这情况和当时那么像，跟你没关系吗？”
她愣了下，解释道：“是有些像，但确实跟我没关系，而且这里的情况很简单，你不需要多想。”
“哦……这样的吗？”听到她的话我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是挺好奇：“那我在这里为什么想不起来梦里的内容？”
可谁知白色女人反问我一句：“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你都不记得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能做梦梦到？”
“诶？”我愣了下，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果然大家的关注点那是一点都不一样，白色女人的关注点就是这么奇怪。
“咳……那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真来了兴趣。
“这里是意识海。”白色女人语气很平淡，但她的语气却不容置疑：“虽然你自己的记忆确实作为代价支付给了世界壁，但不代表着那些记忆真的消失了，也不代表着你记忆中曾发生过的一切就都不存在过，明白吗？”
我缓神半天才想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意识海内还保存着我那些记忆？只是存在于别人的记忆中，而我在这里，那些记忆一定程度上反哺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