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坐这干嘛呢?怎么不睡觉?”
“你刚换岗啊?”
“是啊,班长,你怎么这么晚不睡觉啊?”
“没事,部队又不让喝酒,又不能发泄心里的难过,我只能在这冷静地吹风凉快凉快,清醒清醒。”
“班长,我就不藏着掖着了,直说了哈。我知道你和王怡之间有了很多不愉快,也知道你和王怡的问题不是我一个外人能说清楚的,但是您不见王怡,和王怡不说话,这个问题只会越来越大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王怡一早和你承认她和林翔的关系,她在你之前有过男人,你会不会还接受她?如果你不接受她,她会很难受,这就证明她很爱你,很在乎你埃”
“但是她什么都不说,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这不自私吗?你不信任我会接受她,而隐瞒过去,这样就对了吗?你想到的只是她自己,她有没有想过我?”
“班长,原来你一直在这生闷气是因为这个事啊?那你就和王怡见一面把误会解开好不好?为什么就非得自己在这僵着,自己不好受呢?”
“我没什么好和她说的,我不想再看见她。”班长眼神满满飘走,转向天上。父亲知道,班长不想再谈了。
“班长,我是一个外人,想不想的清楚还是你的事,我先回去睡觉了。”父亲没有再提下去,转身走开了。夜空下,只留下了班长自己在那惆怅。父亲回头看向班长,想想自己,还劝人家,自己还一脑门官司。
第二天,老任的脚还是感染了,发起了高烧,紧急转到了军医院进行治疗。高烧引起的幻觉反应,让老任不停地胡言乱语。一会说自己要死了,一会说自己看见了妈妈站在田埂上朝着他笑。几句话,搞得父亲心酸了起来。老任离家几年,为了多点津贴,不敢回家,不敢找老乡。甚至为了不想家,都很少发电报。
“老任,别说了,你现在高烧,得打针了。”班长按住老任乱抓的手,大声呵斥。
“班长,你和王怡结完婚了吗?真幸福了你们俩,你们那么相爱,我想你们一定会幸福的。”老任说完就陷入了昏迷中。班长和父亲送完老任,看着他打上了针,退了烧才往回走。
“峰,周末咱们俩出去。”不给父亲反应的时间,班长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