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锐在纠结,张敬笑着说:“别这样行吗?队长,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可是公主啊!徐队长。徐驸马!”刘大勇也在旁边凑热闹。
“一边儿凉快去!”徐锐嫌弃地看着刘大勇。
“得,驸马爷,小的遵命!”刘大勇拱手作揖,作下人状。
“哈哈哈”徐锐和张敬被刘大勇滑稽的表演都得哈哈大笑。
“队长,我估计啊,是萧云娘捣的鬼,否则公主怎会知道你的大名啊?”张敬分析道。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刘大勇接口道。
“她也真厉害,平时偷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给吞了,现在却把心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这女人真厉害啊!”张敬觉得萧云娘拿得起放得下,是个厉害人物。
“哎,别说了,兄弟。”徐锐听了张敬的话,心里一痛,他知道萧云娘那是自卑。
“得,我不说了,不过,队长,你还会有事的。告辞,你先忙着,大勇跟我出去溜溜弯儿。”张敬说完拉着刘大勇走了。
徐锐看着张敬和刘大勇的背影,我还会有什么事?
乌鸦嘴,别说准了,但是社会规律往往是乌鸦嘴特别灵。
徐锐复电总部,服从组织安排。
随后,总部给萧云娘发电,同意契丹公主联姻要求,将派徐锐乘飞艇前往迎接,出发时间由公主确定。
萧云娘收到电报,欣喜若狂,事情总算初步妥当了,剩下的便是徐长官和耶律余里衍婚事了,自己绝了念想,也算解脱了,以后不再想他了。
在古代,任何驸马都绝对不允许娶妾的,那是对皇权的亵渎与侵犯;不过通房丫头还是有的,宋以前,古人对男人还是很好的,比如公主月事来了,驸马想那个时,便让通房丫头顶上。
后来明朝规定,驸马不得出仕,清朝驸马不能与公主同住,公主需要那个了,就叫嬷嬷去招驸马进府,欢度一夕,第二天必须离开,而且嬷嬷还要记录某年某月驸马进府。
萧云娘见到余里衍等人,通报了总部的电报,大家都高兴,徐锐亲自来迎接,足见海汉人的诚意。
耶律余里衍开始憧憬见面的情形,就连耶律六斤等人都很期待。
耶律余里衍觉得这一步走对了,下一步是把萧云娘拉进来,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也挺好的。
去东京是件大事,随行人员要确定,留守人员也要嘱咐。
虽然自己落魄了,但应有的仪仗还是要有的,这事由耶律六斤负责,耶律余里衍心里规划着。
耶律六斤担忧道:“公主殿下,臣以为前往东京不可寒酸,但如今殿下之服饰,仪仗如何筹措?”
是啊,逃亡路上能扔的都扔的差不多了,仪仗更是难以获得,即便有了仪仗,去哪里找人培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