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和秘书小李通过墙上的传唤窗的缝隙看的一清二楚,二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陈东起身,抻了抻自己的新式汉服立领中山装,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才推开门。
“殿下,写好了吗?”陈东站在赵构身前,俯视着桌上的信纸。
“呃,陈总编,本王写好了,您请过目。”赵构欣然,拿起信纸递给了陈东。
陈东拿起信纸,仔细看了起来,看起来还频频点头,“殿下的文笔令人佩服!”
赵构突然有点赧然,因为这么好的文笔用在了道歉信上。
“陈总编过奖了!”赵构的谦虚很憋屈,只希望能够顺利过了陈东这一关。
“殿下,您过谦了!”陈东说完,对门外轻唤一声:“小李,来给殿下和我留个影!”
小李很快拿着相机走了进来,陈东也侧身站在了赵构身旁,手里端正地展开了道歉信。
小李“咔嚓”一声,拍下了这一瞬间,随后拿着一本复写纸的收件回执和钢笔,请赵构签字确认。
赵构看了,一怔,不解地看着陈东。
陈东依然面无表情,说道:“殿下,本人收了你的信,就应该给你收件回执,这是本报的工作流程。”
赵构总感觉那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陈东见赵构还在懵逼,假装不悦,将道歉信抵还给赵构,冷漠地说:
“殿下既然不欲配合,那这道歉信,您还是收回去吧!”
陈东说完就要离开,赵构一看急了,赶紧伸手阻拦:“陈总编,你误会了,本王这就签字!”
陈东站定,木然地看着赵构,赵构放下道歉信,知趣地拿起钢笔,在回执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李在一旁,赶紧收起道歉信和回执,退了出去。
“殿下,您可以回府了,在下不便相送,请理解!”陈东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并肃手虚指门口。
“理解理解!陈总编,可否见告是何人吩咐?”赵构仍然不死心,临走时做最后争取。
“殿下,请恕在下不敬,不能相告!”陈东肃手依然指着门口,面无表情说道。
“唉!多谢!”赵构怀揣遗憾走出了总编办公室。
很快陈东出现在王建军办公室,王建军亲自给陈东倒了一杯茶,然后拿起赵构的道歉信,赞了一句:
“好书法!赵家的文艺基因不得不服啊!”
“可能是家学渊源吧!”陈东微笑附和,嘴角只是上翘了一下。
“陈总编,干的不错,呵呵,也只有你的表情才能懵住赵构,可以收网了!”
王建军看着陈东,一脸的赞赏。
“王主任夸奖,愧不敢当!”陈东谦逊回答道。
“先把道歉信公开发表,再配合深度专访文章,把反斗争推向。”王建军吩咐道。
“王主任,赵构并无官员身份,说,是否有些牵强啊?”陈东有些费解,性格坚韧。
“陈总编,赵构是大宋康王,爵位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身份,他运用其拥有的政治资源,对阿克苏赫进行政治诈骗,就是行为。”王建军解释道。
“哦!王主任,我明白了!”陈东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王建军欣慰地点点头,继续说:
“华发会的反腐原则是:要让者,在政治上身败名裂,在经济上倾家荡产!”
“对赵构的行为的处罚,要循着这个思路开展,它将成为华发会反腐斗争的一个标杆,以为后来者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