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待我还能怎么着?今晚倒是玩得痛快,这妞儿谁家的,怪有意思。”秦洛水似乎心情不错,拿起上衣往身上套着,一边随意地问。
胖子拍拍身边的女人,莎莎知道他们要说正事,当即知趣地闪人离开。
看到包间的门严丝合缝地合上,他才得意地开口说:
“表哥,你有所不知,她就是王姐物色的丫头,今晚你也亲眼见识了,这模样,这胆色,这牌技,嘿嘿,关键是干净啊,瞧那小眼神纯的,怎么样,有戏没?”
秦洛水抬起手指摸摸下巴,眸色间一片揣测不透的暗色。
王金花赶忙帮腔说:“秦少,这次那么大的合同,签下来您就成了全a市业界的恩人了,你和部队的那位首长是发小,听说他又是单身……”
秦洛水眼风转向她一瞭,嗤地一声冷笑:“死了你那攀高枝的心思,他是单身,他那身价会缺女人?”
“呵呵,这咱们知道,可他为什么不结婚呢?是没有遇到让他收心的女人,这丫头,虽然说现在遭遇不好,却是个难得的人精儿,胡同口住的瞎子神算,在她几岁的时候就摸过她的手,说她贵不可言哪!”
王金花表情那叫一个夸张。
秦洛水顿时莞尔,饶有兴致地挪揄道:“贵不可言?你倒是说说,她哪里显出贵气了?就她那数着那么点钱双眼放光的小模样?”
王金花一拍腿,一番早就琢磨透了的说辞如同滔滔江水,滚滚而出:
“秦少,你莫要被这丫头故作浅薄的表象骗了,什么叫真正的贵气?
那就是不把富和贵放在眼里,你看看今晚这丫头,哪里失了分寸了?
这一万块说是赏她的,她愣是还我了,十几岁的高中生,一般人能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
再说,她很缺钱的,今晚不是她有求于我,哪里可能坐下摸这东西;
她那一手牌技,你看出她怎么赢了?看不出来吧,我坐她身边也看不出来!
可她家里一个药罐子一样的老妈,经济捉襟见肘的,她的赌鬼老爸,打骂利诱、手段用尽,也没见她凭着那神来牌技到赌场厮混撮钱啊!
再说了,秦少您往这里一坐,一尊佛一样,我们众星拱月地捧着您讨好您,她那眼睛会看不出来你的身份?
可她愣是有胆子让你输到脱衣服,而且,火候时间,掐的刚刚好,既让你玩得尽了兴,也不委屈自个儿,这心思玲珑剔透的,啧啧,你见过这样惹人疼的小姑娘?”
秦洛水听她情绪慷慨,一条一桩地说着,也觉出这丫头不同寻常了。
“表哥,你既然和宋书煜是发小,自然是了解他的喜好了,你在旁边提点她几句,这事儿不是稳成?这丫头要是攀上了那根红高枝儿,对我们百利无一害啊!”
胖子赶紧在一边帮衬着搭腔。
秦洛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凝眉琢磨着,这样的丫头显然不是自己生活的圈子所能遇到的,他忽然隐约有些期待,宋书煜那面瘫男要是对上这丫头,会不会就有好戏看了?
指节悠然地扣着沙发扶手,熟知他习惯的,都知道他这是在认真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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