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涵一皱眉,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这毒莲教居然已经得到了血火令了,为什么不去召唤不死阴兵呢?难道说这个血火令只是千百年前的一个噱头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这次血火令重现江湖难道会是一场阴谋?
她坐在那里发呆了半晌,熙元似乎很了解她的心意,他倒好了一杯茶水递到了肖楚涵手中说:“你这个小迷糊,又犯傻了吧,我也许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关血火令的事。”
肖楚涵一撇嘴端起了茶杯说:“你又知道了,怎么每次你都能猜中?难道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传说这血火令当年是由万魔教教主颜凝所创,当时各大门派围攻魔云顶,大战持续了月余,万名教众被杀而这个颜凝呢后来也饮剑身亡,但在她临死前她把这万名教众的灵魂全部封印在这血火令中,同时也包括她自己,想要开启这块令牌需要用血来献祭,附近百里之内只有你能感觉到它的位置,这说明你的血对这块令牌有用。”
“那换句话说,只有我的血才能开启这块令牌?是这个意思吧?”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哎,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难道你是万魔教的后人?难怪长得妖里妖气的。”
熙元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正当两个人在屋里聊天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听见有人在喊救命呀,杀人啦等之类的话,熙元站起身来慢慢打开房门向外面看了一眼,一个男人一下闯了进来,正好扑倒熙元的怀里,后面的伙计也马上追了过来。
“熙元公子打扰了,这个人他吃白食不给钱。”
“好了,我知道了,算我账上,你们都下去吧。”
男人缓了一口气定惊一看面前的熙元,先是吃惊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熙元一把掐住他的大腿根,并给他一个眼神,暗示这个男人不要说话,男人疼的哎呀一声便把头靠在了熙元的身上,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这时肖楚涵站起身走了过来,看见这个男人整正靠在熙元身上,熙元的手还在男人大腿根的位置,她瞬间似乎明白了一切,她指着熙元说:“难道这个男人是你的……和你认识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真的喜欢男人,难怪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跟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咦……真是不忍直视,不耽误你们了,我先走了。”肖楚涵瞬间感觉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抱着肩膀就出去了。
熙元马上松开了掐人的手忙解释:“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哎……哎……”
只见肖楚涵头也不回,一路小跑下了楼,他看向身边这个男子气呼呼的说:“回去我在收拾你。”
男子脖子伸出挺老长,他看着肖楚涵的身影说;“这姑娘是谁呀,看着挺有内涵……给我引荐一下呗。”
几日后,衡剑派掌门的突然离世在江湖中被传的沸沸扬扬,死相及其惨烈,可以说是惨不忍睹,随后又陆续传出江湖中不断有人遇害的消息,并有人在衡剑派掌门死亡现场发现了天苍门的令牌。
天苍门残害同道,这不可能呀,消息传出以后,这个江湖一片哗然,一时间召开武林大会,声讨天苍门的消息是铺天盖地,众人皆知。
最为当代年轻一代少侠中的翘楚,熙元公子和风涵女侠自然也在邀请名单之内,肖楚涵十几岁就闯荡江湖,除了熙元知道她是天苍门的弟子以外,没人知道她来自何门何派,这次除了天苍门没有被邀请之外,其他各大门派都汇聚于衡剑派。
众人进入灵堂先是深深的给死者鞠了一个躬,表示了沉痛的哀悼,然后便围着棺材站好。
衡剑派长老乌金化身穿素衣老泪众横的说:“首先感谢大家赏脸来到我衡剑派,我们掌门遇害的消息,在场各位也有所耳闻,本派立派百余年来,从未遭此大劫,我那可怜的大哥不但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就连面皮也被人剥了去,简直是惨不忍睹,这个是我们找到的天苍门的令牌,从伤口来看,却是死于天苍门沌苍诀之下,天苍门同为我武林正道,我真不敢相他们会做出如此之事,还请各位能带我衡剑派去天苍门讨回一个公道。”
下面传来一片声讨的声音,风涵冷静的说:“能先给我看一次这块令牌吗?”
“原来是风涵女侠,这个当然可以,请风涵女侠过目。”
风涵很有礼貌的从乌金化手中双手接过令牌,她仔细的看了看,又用手敲了敲说:“我敢断定这块令牌是假的,大家可能都听说过,天苍门的令牌乃玄铁所制不惧水火,上面还有天苍门的标记,但我手中的这块令牌虽然做工精致但份量不足,还请大家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