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哈托布这人很狡猾,他画的图形未必就是真的,所以,我也留了后手。..真正的解药,要等他画的图形经过咱们验证之后,再给。刚才给的,可是缓解之药,他要是将其扔了,可要后悔死!每次发作之时,吃上那么一粒,自然就不难受了。”
肖晨的声音又传到了哈托布的耳朵里,哈托布一听这话,顿时又后悔了,不该将那药丸扔出窗外,便茫然地嘀咕道:“这臭女人,哪句话是真的啊?”
哈托布哪里知道,肖晨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将手中的“药丸”扔了,肖晨很善于暗器,自然耳朵很灵敏,就是牛毛花针飞过,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哈托布向窗外扔出的“药丸”?当哈托布将药丸扔出之后,肖晨听到,才故意那么说,他是怕哈托布这家伙一气将那“药丸”全都吃进,所中之毒便会全解。
“铁头姑,你刚才不是说那药丸是……是泥巴和马粪调制的?怎么又是缓解的药丸了?一会又是毒药了?我都被你弄糊涂了!”楚天雄不解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大头啊,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有所不知,那泥巴可不是普通的泥巴,那马粪也不是普通的马粪哦!而且混合之后,还加了很名贵的稀有药草……吃多了,就是毒药了,懂吗?那是应该有个量的。”肖晨的声音此时故意说得很神秘。
哈托布听到这里,心中懊恼不已,当即将手掌拍打着额头,心中骂道,这是什么脑袋啊?真是猪脑袋!干嘛那么急躁啊!得出去找找,不能让那药丸就此丢了!
想到这里之后,当即将花窗打开,身躯一下穿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街道之上,仔细地寻找着扔出窗外的药丸。
“嘿嘿嘿。原来在这里!”哈托布寻找了许久,终于在街道的石板缝里找到了扔出的几颗药丸,最后一颗还在有水的地方找到,拿着最后一颗药丸,哈托布打心眼里笑出了声来。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肖晨和楚天雄的眼睛,两人看着哈托布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
找到了药丸之后,哈托布依旧小心翼翼地重新将药丸包好。放在了身上,然后回到了那房间。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哈托布刚刚回到房间,便传来楚天雄问肖晨的话语,哈托布又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你说呢?”接着又传来肖晨的反问。
“依我看来,这家伙已经对我们无用了,睡到半夜的时候,老子将他收拾了!”楚天雄狠狠的话语,“弄他一个半死。让他这辈子都拖着半死的身躯生活下去。或者,将他脚筋抽了,废了他的武功,让他这种人生不如死!你看怎么样?”说完之后,忍不住偷笑了。
肖晨指点着楚天雄,也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并瞟着哈托布所在的那窗外。也装作狠狠的样子,回道:“你说这办法好,就这么办,也不怕他画的是假图!”
逃!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哈托布听得心惊胆战,当即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便又重新穿出花窗。轻脚轻手地离开那客栈,然后一路狂奔,还不时回头看看两人有没有追来。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三海关城内燃起了灯火,看着哈托布狼狈地逃窜的样子,肖晨和楚天雄两人忍不住“哈哈哈”地开心大笑了起来。
“等他去给柳楚楚报信,才能使她尽快撤离大明。我们再到盛京和‘带雨梨花宫’去闹。嘿嘿嘿,我就不信,柳楚楚还能继续在大明闹下去!”笑毕,肖晨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