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迟衍盯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沉吟了几秒才开口，“他只是交代我要照顾好你。”
她就知道在厉迟衍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杞夏刚想松手，又听见他继续说，“对不起。”
他大概很少道歉，短短的三个字说得有些艰难，杞夏抿起唇，眸色狡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如果那天他没对杞夏说那些话，或许杞夏就不会走，杞夏不走，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厉迟衍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自觉没把杞夏照顾得很好，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他看了眼手表，“你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我帮你叫了粥，吃完赶紧回学校。”
杞夏盯着他的背影，眸子一点点眯起，厉迟衍分明是有事情瞒着她，在这儿跟她转移话题。
她光着脚丫下床，趿着一次性拖鞋进了浴室，没多久又把门打开，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文奇的衣服送过来了没有？”
坐在沙发上的厉迟衍抬起头来，“还没。”
不确定楼下有没有人守着，她要出去必须改头换面。
杞夏再度开口，“那顺便帮我拿件贴身的衣服，大姨妈来了。”
“……”
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送上来了，正好杞夏早上没吃，现在确实有点饿了。
除了一份鲍鱼粥，厉迟衍还帮她点了不少东西，她拿过其中一份餐具，看向坐在电脑前的男人，“不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