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伯特笑了起来,收敛了心底的遐思,态度忽然间就变得高高在上了。
拉里伯特说“婆娑砂的民间采用权的确是在我公司的管控之下,既然是阮小姐的朋友出了事,我自然会鼎力相助,只不过,我能办上什么忙呢,美丽的女士。”
阮安蓝瞬间就感觉到了拉里伯特态度的变化,正是因为关心则乱,所以方才她即便随口编了个理由,可实际上从她的行为来判断,也根本就站不住脚。
拉里伯特,应该是怀疑什么了。
阮安蓝稳定了心绪,一字一顿地说“也没什么,我想请您帮忙查一查,中途是否有单独以原料的方式向外售卖过?亦或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导致药品流出,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拉里伯特呵呵一笑“小事一桩。我这就吩咐手下人去做,阮小姐,周五晚上琴台剧院有个很不错的音乐会,我邀请您一起去欣赏一番,不知道阮小姐赏不赏脸呢?”
拉里伯特笑容可掬,看起来温和有礼,似乎真的只是突发奇想,出自好意邀请她鉴赏音乐会罢了。
但他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此刻他看起来虽然温和带笑,可是那双碧绿的眼睛里却折射出满腹心机算计。
但阮安蓝明白,如果她拒绝,可能这件差事,拉里伯特也不会好好去办了。
但她不可能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去听什么劳什子音乐会,更别说这个人很明显来者不善。
大脑正飞快地运转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daddy,你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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