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渊的嘴角勾了起来,“好,那我中午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阮安蓝的嘴角还是高高的扬起的,那副模样,谁看了都忍不住要说一句腻歪。
百草生眯着眼睛走过来,重重的把药箱往桌子上一放。
“怦”的一声闷响,阮安蓝吓了一跳,“师父,你吓我一跳,干嘛呢?”
百草生冷笑着戴上眼镜,“臭丫头,还记得你有个师父呢?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老老实实跟着师父学东西,倒是天天都能在新闻上看到你。”
阮安蓝讪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百草生身后给他捏起了肩膀来。
百草生这才露出几丝满意的表情来,“行了行了,坐下我看看。”
给阮安蓝号了脉,百草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脉象平稳,按理说,你的毒,已经解的七七八八了。”
“那为什么我一直都想不起来那段回忆,难道不是药物的作用?”
阮安蓝端起桌上的茶呷了口,百草生问“什么样的回忆?”
阮安蓝摇摇头“记不太清,就是记得一些很表象的东西,下雨天,晚上,深深长长的巷子,我的朋友……还有一群……”
一群人。
一群什么样的人?
想不起来了。
脑子瞬间就如同被虫子细细的啃噬着一般,剧痛袭来,阮安蓝脸色苍白的捂住脑袋。
阮安蓝痛苦的样子落在百草生眼中,引起了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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