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性感的喘\\息清晰地回荡在耳边,让小巧的耳尖染上薄红,凛冽的松木气息强势的包裹着青年,浓郁的信息素彻底侵染了薄荷味的清冷,密切地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沈言觉得很热,非常热。
扣住他的手指滚烫有力,颈侧的呼吸比手指更加灼热,ian体也在发烫、鼓起,信息素的交融让他的全身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如同烧开的沸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他感觉自己被贺凌传染了,同样进入了易感期的状态,连带着全身都失去了力气,难受的同时又在渴求着什么。
oga半仰着头,两只手腕被冷白有力的手指高高举起扣在两侧,腰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领口大开,修长的颈部拉出优美的线条,供apha肆意采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喷洒在颈侧的热度多了一点濡湿的触感,像是被什么轻柔的触碰着,来来回回、细细密密,滚烫而又灼人,不放过任何一寸,甚至带了一丝暧昧的水声。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有oga的、也有apha的,凛冬之木与云中清荷的味道交织在两人身畔,粘稠得几乎窒息。
意识逐渐陷入混沌的深渊,沙发深深陷进去了一块,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银质的袖扣折射出暧昧的光,有两颗不小心滚落到地毯边缘,却无人在意。
濡湿的触感印在oga如玉的肌肤之上,瓷白的肌肤立刻染了一层淡淡的粉,如出水芙蓉般淡雅,在灯光的映照下美得惊人。
每一寸肌肤都被轻柔的触碰,一笔一划的勾勒,炙热的、虔诚的、热切的,伴随着急促而低哑的喘息,一遍又一遍。
线条优美的腹肌蒙上了薄薄的水光,浅浅的沟壑濡湿透亮,凸显出完美的线条。
细瘦漂亮的腰身绷紧又放松,敏感的腰侧微微抖动,oga轻蹙着眉,眼尾泛着艳丽的红,像是忍受不了一般拉住了apha绸缎般的银发,紧紧握住。
……
良久之后,贺凌坐直身体,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将沾着oga味道的液体吞咽了下去。
果然,体\\液中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
暗红的双眸重新变得清澈,失去的理智也恢复了大半,只不过——
apha看着躺在沙发上陷入沉睡的oga,克制地闭了闭眼,这次他好像太过分了。
可他知道再来一次还是会这样。
对于沈言的渴求是深埋在骨子里的、无法控制的执念,而他更不可能放过对方主动亲近的机会,哪怕是在自己信息素的引诱下。
十级的信息素对apha拥有绝对的压制,对于oga同样有很强的诱惑,何况他正处于易感期爆发的状态,信息素的浓度超出平时的百倍。
而沈言的ian体成熟还不到一个月,处于‘不稳定’时期,信息素会自发逸散,控制能力娇弱。
所以,他会被自己引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贺凌的视线划过对方沾着生理泪珠的湿漉漉的睫毛,微红的眼尾,轻蹙的眉心,在下方殷红的唇瓣停顿片刻,继续下移。
当看到oga纤长的脖颈和玉白的肌肤上遍布的痕ji时,他的耳根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方才的画面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灼热的、急促的、隐忍的喘息相互交织,毫无保留的触碰与抚摸,沉迷的亲吻,只是想一想都让他难以自控。
不能再想了。
贺凌双手紧握,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青年,慢慢俯下身,将对方散开的衬衫轻轻拢起,褶皱抚平,尽量忽略上面清晰的痕ji,骨节分明的手指为他一颗颗地扣上扣子。
衬衫上的银扣崩掉了两颗,无法恢复原来的齐整,oga衣衫凌乱、领口大开的样子显得更加诱人。
贺凌呼吸乱了一分,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寻找掉落在地上的银扣。
样式朴素的银扣被apha珍惜的捡起,却并未打算归还,而是与银色颈环放置在一起。
青年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贺凌打开光脑,让管家临时购买一些衣服。
尺寸是
他想起指尖触碰过的oga微窄的双肩和细瘦的腰,喉结滚了滚,清晰地报出了对方的尺寸。
应该会很合身,他想。
沈言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陷入一片浓雾之中,视线被遮盖,什么都看不请。
他想要逃离这片浓雾,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拉回,带着热度的指尖在他身上游走,滚烫的热气覆盖了全身。
很热、很难受,有什么在叫嚣着释放。
最后的他终于得到了满足,眼前闪过的却是贺凌俊美而立体的五官,以及薄唇上沾染的一缕白。
!!!
青年蓦地睁开双眸,刚要伸出手臂挡住刺目的光线,便被一只手轻轻盖住了。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沈言蹙了蹙眉,正准备拉开,对方已经快速收了回去。
贺凌湛蓝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清冷的嗓音带着极致的温柔“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嗯。”oga看了一眼光脑,已经下午两点了,怪不得胃部有空虚的感觉。
想到什么,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对方,“你的易感期症状已经好了?”
“只是暂时的。”apha的声音顿了顿,眼睫低垂“要持续三天,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沈言下意识要答应,但是心里却有一种抗拒感。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对方是怎么脱离这种症状的?
明明刚打开门时,信息素浓郁到了极点,压抑的喘息和滚烫的热度完全不像正常的情况,在那之后——
脑海中蓦地闪过了一些画面,不会吧?
不会吧?他和贺凌?!他和贺凌?!
就像一道闪电把他劈中,oga立刻撩开衬衫下摆,顿时呼吸一窒。
尽管知道自己的体质比较敏感,可是、可是
这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紫眸中划过一抹茫然,怎么会这样?
他和贺凌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会滚到一起,而且,他还???
oga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对方的薄唇,唇形很好看,绷紧的时候更显得清冷而不可亵渎。
……
沈言闭了闭眼,心里涌出难言的失落,这个朋友是不是要失去了。
两人发生了这种关系,今后恐怕很难再正常相处了。
青年的脑子乱成一团,既有自己和男人一起的震惊,又有那个人是贺凌的无措。
他的冷静向来只作用在战场上,可以做到临危不乱。但是,他前20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沈言觉得他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逃避也好,冷静一下也罢。
总之他现在的情绪不对,而对方正处于易感期,他不想伤害到他。
“我有事先回去了。”青年迅速从沙发上起身,赤\裸的双足习惯性的就要踩在地面,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了脚踝。
“地上凉。”贺凌单膝跪在地上,眼睫微垂,将棉绒绒的拖鞋轻轻套入他的足尖,用柔和的力道小心地推上去。
oga的足弓修长、足型完美,肤色冷白如羊脂白玉,能看到表面淡青色的血管。圆润的脚趾慢慢被温暖淹没,只留下露在外面的纤细的脚踝。
“对不起,是我的信息素太过浓郁,才会让你陷入不理智的状态。真的很抱歉。”apha薄唇紧抿,抬眸看向青年,眼眶微微泛红“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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