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唇被含住,同时堵住了他未尽的话语。
眼前是贺凌蓦然放大的俊脸,高挺的鼻梁靠得很近,带着热度的呼吸与自己相互交织,apha垂落的睫毛细细密密,如同小扇子一般扫在了他的心上。
紫眸在一瞬间睁大,又很快缓和下来,轻轻闭上眼睛,放任对方的动作。
座椅自动调整成适合的角度,沈言略显单薄的后背抵在椅背上,单手被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地插入指缝,以十指相扣的形式紧紧握住;另一只修长的手臂则揽住了apha宽厚的肩膀,半仰着头承受对方的亲吻。
比花苞还要娇嫩的唇瓣被不断地吸吮、舔舐,颜色逐渐变得艳丽,唇上水光弥漫,像是清晨染上露珠的玫瑰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人采撷。
分离的时候,贺凌呼吸微微急促,湛蓝的双眸深处聚集了几分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他定定地看着青年泛红的眼尾,喉结滑动,难以克制地再次吻了上去。
几缕银发垂落在脸侧带来麻痒的触感,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纠缠的唇舌之间,连空气都变得闷热而黏稠,酥麻的快感如触电般直击大脑,让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所有的一切尽数远去,只剩下唇齿相连的触感,伴随着阵阵濡湿的水声,几乎要把人融化。
限量版的r-早已到达了目的地,却悬停在空中未曾降落,借着暮色的降临将自己融入昏暗的灯光中。
狭小的空间内,松木的冷香肆意蔓延,似引诱、似勾缠,如薄雾一般将oega紧紧包裹,一点一点渗入肌肤与呼吸之间,仿佛全身都沾染上的对方的气息。
指尖被握得更紧,青年眼中水雾氤氲,整个人像是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中,每一根毛孔都舒展开来,全身发软。
被吮得殷红的唇瓣根本无法闭合,被迫大张着露出柔软的内里,任由apha肆意侵占。
嫩红的舌尖被含住重重地吮吸,无法吞咽的香甜津液被对方尽数纳入口中,唇齿交缠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车厢内,到令人难以直视。
……
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从悬浮车上下来。
apha的呼吸仍有一丝不稳,薄唇微红,清冷的眉眼却已恢复如常,湛蓝的双眸比往常暗沉了几分,但在夜色掩盖下,无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沈言的手腕被对方松松握着,紫眸氤着潋滟的水光,唇色艳红水润,比盛放的牡丹还要艳丽。
他侧头看了对方一眼“你不生气了么?”
“嗯。”贺凌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缕未散的喑哑,“我本来就没有生气。”
他永远不会对沈言生气。
从对方选择他的那一刻,他的愿望便实现了。
那是他原本打算用一生来达成的夙愿。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无论多久他都会等’,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贺凌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准备,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
美好得像是做梦一般。
apha轻轻摩挲着oega如白玉般柔滑细腻的指尖,胸口满满胀胀的都是喜悦,现在的他已然十分满足。
怎么会生气?
绝对不会。
他只会生自己的气。
担心自己占有欲太强,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
然而沈言并不这么想。
察觉到apha躲避的目光,青年蹙了蹙眉,垂眸思索,对方为什么拒绝和他对视?
想起之前星网上看到的信息,记忆超凡的大脑迅速做出判断这不是贺凌的真心话。
也对。
沈言想了想,当时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
而且那时候的贺凌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估计都没听清自己说什么。
自觉窥探到真相的青年脚步顿了顿,抬眸注视着对方,“你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据说这个招数很有效,很容易分辨真假。
“”
对上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贺凌喉结滚动,克制地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刚才亲吻结束的画面。
oega半靠在椅背上,漂亮的紫眸中水光弥漫,眼尾染上一抹红晕,白皙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粉,殷红肿胀的唇瓣微张,急促的喘息着。
像是诱人的罂\\粟花,散发着惊人的蘼丽和性感,让人忍不住沉沦。
刚刚平复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他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目光,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名为理智的弦变得岌岌可危。
沈言?
“我真的没有生气。”apha嗓音有些干涩,夹杂着低低的叹息。
但此时的贺凌眼睫低垂,根本无法直视着青年的眼睛,那会让他失控。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此时正好到了别墅五楼,apha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将oega送进门之后便很快离开,只剩下松木冷香飘散在楼道中,久久不散。
沈言进门,换上棉绒绒的拖鞋,去了浴室。
kgize的浴缸格外宽阔,温柔的水流没过全身,舒缓的精油让整个身躯都放松了下来。
青年将小臂搭在浴缸边缘,两根玉雕般修长的手指在瓷白的外壁轻敲,开始仔细回想贺凌的表现。
在庄园外迎接他时略显冷淡的神情,不主动提问也不回答,自己一开口就被薄唇堵住;对视时闪躲的目光,紧绷的下颌,以及离开时有些匆忙的步伐——
肯定不像他说的。
所以,apha还在生气吗。
还是在吃醋。
‘应该是在吃醋。’沈言想着。
上次遇到傅则宣的时候也是一样。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