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杜郎他出了什么意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想到这她急忙拿出一个只有半边的鱼形的玉佩,“杜郎,你看看这个,这个你有印象吗,这可是你给我的啊。”她的脸上带着希冀,可眼底已经有了害怕的神色。
不要,怎么都行,只要不是杜郎真的忘记了她。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杜郎一定要想起来啊。
夕照接下来的话先是让她欣喜万分,然后犹如坠入深渊般冰冷刺骨。
“家母确实给过我一枚这样的玉佩,但在下从未送出过。”夕照看着眼前的玉佩确实觉得眼熟,要不是清楚自己的玉佩一直在,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有什么桃花债。
“不可能,我不信!”林妙音真的要崩溃了,她哭的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小姐您亲眼见证后总会信了吧。”夕照只觉得莫名其妙,他的耐心快要磨没了。
他将玉佩从空间里拉出来,他的也是一枚只有半块的玉佩,不过与林妙音手里不同的是,他玉佩里的鱼儿是头朝下尾朝上,与她的正好相反。
她瞧见还真的有,心急之下,她夺了过来,两者比对,却发现它们好像可以拼成一块完整的阴阳鱼玉佩。
看着这完整的一枚玉佩,她破涕为笑,看来上天也在帮她,“杜郎杜郎,你看,这可是一块完整的,那你送给我的那块肯定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她未流尽的眼泪还挂在那长长的睫羽上,眨眼的瞬间又晃悠悠的落下,滑在她重新扬起的嘴角。
夕照看着这玉佩确实想起来什么,九岁他离家时,母亲送了他一半玉佩,而另一半则是留给给尚在母亲腹中,还未出世的弟弟。
可是……真有这可能吗……小他九岁的弟弟,两人相貌相同。他离家之后,便没有与家中联系过了,所以这件事也无从得知。
不过有一点,依然可能确定的是,“我是朱明宗弟子夕照,并非是你口中的人,此次带领同门下山历练,是第一次前往鄂城。”夕照这次除了不能公开于外的,其他的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杜……郎……”林妙音看着他发愣,怎么会样子,他……真的是自己的杜郎吗……
“我的杜郎啊!”她忽然全身失去了力气,双手捂着脸瘫坐在地上,那瘦弱的脊背在颤抖,泪水顺着指缝无声流下。
“够了!妙音,你还没看清他吗!给我回椅子上坐好!你现在给我求情也没用,我是不会饶了他的!”
坐在主座上的城主终于忍不下去了,他猛地拍了下座椅上的扶手,断裂的木块四溅,夕照和少年齐齐挡在许青州的面前。
不过早在他们之前,许子旼就护着了,不过是因为障眼法的存在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也太夸张了吧……”许青州看着眼前人,没人能够发现,许青州的身上被许子旼加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御型阵法。
“一点都不夸张,我还嫌少呢。”许子旼怎么会说出,他其实是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没有使用困住神魂的阵法,暗哑的嗓音是在极力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
真想……就这样把子穆永远锁在身边,不用担心子穆的离开……
他喉结微动,微红的眼眸里写满了极端偏执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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