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这是什么关系?”李年年看向屋内的两人。
“喻鸿是我舅舅。”
喻鸿就是那个男人。
“都说外甥像舅,你和喻叔叔倒是真的有几分相似。”李年年看向林泽,这两人的脸倒是有几分相似的秀气。
奇怪的是李年年对屋内的那人讨厌的不行,对林泽倒是有几分亲切之感。
“阿泽到了吗?”林嫱察觉到屋外的动静,走了出来。
“外面冷,还是赶紧进去吧?”说着林嫱将胳膊上搭着的外套披在了李年年身上。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李年年的手确实是已经冻得有些冰冷了,紧了紧林嫱刚刚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跟在林嫱后面进了别墅。
餐厅里,李年年和林泽坐在一边,林嫱和喻鸿坐在对面。
吃饭的时候,林嫱几次提起学校里的事,李年年很少说话,都是林泽在应着。
来家里吃了几次饭,李年年大概清楚喻鸿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在行动上对林嫱却格外照顾。
倘若李年年知不道先前发生过什么,看到他们如今的模样,大概也是会在心里面默默羡慕与祝福的。
会希望他们百年好合,希望他们白头偕老。
“年年,一会让你阿泽哥哥送你回去吧?”林嫱小心地提议着。
李年年猛然回过神来,“不用了我约了同学一起回去。”
“是江砚吗?”林嫱看着李年年,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
李年年如今并不像让林嫱过多地涉入自己的生活,否认的很是干脆,“不是,就是一个普通同学。c市有钱人多,我有同学住在着附近也不很正常。”
李年年的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林嫱眸中的光暗淡了几分。
自己最疼爱的人,终究还是恨上了自己。
吃完饭,流浪者跟着喻鸿进了书房。
厨房里,阿姨在收拾碗筷,李年年和林嫱坐在客厅沙发的两端。
长久的安静之后,林嫱终于化石开了口:“年年,你爸爸上次受伤的事情我和你叔叔都已经听说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妈妈说。”
李年年虚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握紧,闭上双眼,眼泪就不受控制地留了出来,“不用了。”
都已经是离开的人了,何必再送来这些多余的关心。
听着李年年颤抖的声音,林嫱的心也是随之一揪,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
如果没有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满腹的解释不过是夏日烈阳下的一把火,寒冬腊月的一场大雪。
如果一切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秘密,闭口不提或许可以让她恨得痛快,少一些抉择时的痛苦纠结。
林泽从二楼下来,向林嫱道别。
李年年也赶紧起身,准备走了。
雨还在下,刚刚林泽来的时候没有带伞,趁着雨小冲到了屋檐下,现在玄关处只有一把桑
林嫱将两人送到玄关处,准备去楼上的储物间取伞,被李年年叫住了,“不用麻烦了,我和林泽哥撑一把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