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儿,发现是从我们操作间的通风小窗户放进来的,那小窗户锁都被破坏了,窗沿上还有鞋底印,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进我店里干的好事!心思还挺缜密,锅碗瓢盆都给我弄得那么邋遢,我真是差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
现在就算知道怎么回事了,还是改变不了歇业整顿的事实。
向晚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同行构陷:“念安姐,你觉得是谁干的?咱们附近有类似的店吗?会不会觉得我们抢了生意才故意这样的?”
时念安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没有,我当初开店的时候就勘察了附近,方圆一公里内都没有一样的店铺,倒是有好几家奶茶店,但人家不至于啊。我怀疑……是姓严的干的。那对母女在我们这里丢了人,找人害我们完全说得通,只是现在没证据。”
听时念安这么一说,向晚也不由得开始怀疑严童母女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时念安也太冤了,毕竟事情因她而起,当初那杯咖啡,时念安也是为她泼的。
向晚抿了抿唇:“念安姐,你先处理店里的事,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这边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查出来是谁干的,如果真是姓严的,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挂断电话,她先是想到了找左星云帮忙,但是又觉得不大妥当,他应该没那么多闲工夫管这种事情,何况她这会儿走道都还躲着他呢。
思来想去,她决定找阿辰。
晚上她在车库边上蹲点,据她观察,左星云都是在大门口下车,之后阿辰会把车开到车库来,她也不用和左星云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