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偷偷摸摸的,是因为向晚怕张妈知道她去酒吧后又碎碎念。
时念安把车开到了海城最大的酒吧——零度。
看着高高门栏上那巨大的霓虹灯牌,向晚仿佛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强劲音浪,有些跃跃欲试。
探知欲在她胸腔里跳跃,将她带动得逐渐兴奋了起来。
进去之后,向晚看得眼花缭乱,入目花红柳绿,音浪震耳欲聋,舞池里身形各异的人肆意的放纵着姿态,昏暗的灯光,嘈杂的环境,疯狂的氛围,似乎能让人暂时忘却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一切压力,忘记那些曾经的不堪、留在记忆深处的痛。
空气里烟酒的味道也变得不那么难闻了,两人一路跟随着服务生走到卡座,耳边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声及醉酒的男女失控的嚎笑。
这一切都让向晚觉得既陌生又新颖。
时念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表现得轻车熟路,手一挥,点了一打五位数的酒。
为了照顾向晚,专程另给她点了度数极低的果酒:“你喝这个吧,度数低,至少两瓶放不倒你,放心喝。”
向晚被舞池中央T台上热舞的女郎们吸引,接过时念安递上来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口。入口只有果香,没有明显的酒精味,她便没有克制。
时念安告诉她,现在这个时间,酒吧还没什么好的‘节目’,十点过后的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