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无语地撇了眼,“有病。”继续跟楚晓凡到实验室,自认为狐狸尾巴藏得很好,在隐秘的角落开了把王者。
楚晓凡早就发现,无奈地摇了摇头,认真听实验步骤,今天实验与最开始的授课的内容相关,其他人很快掌握,做完就回寝室了。
一个较为腼腆的女bea羞红的脸来问他,“晓凡,需要我再跟你讲讲么?”
拒绝女孩子向来不是他的作风,可是外面还蹲着某个人呢,“不用麻烦了,现在已经挺晚了,女孩子还是早些回去睡美容觉就好,我自己能搞好的。”
“那你明天要是还不会,可以问我。”脸上更为红润,说完就赶紧跑了。
女生一走,门外就是落锁声,稀稀疏疏听见两人的脚步声,除了那两个人,他想不出他还有得罪过谁。
都是些小把戏罢了,他没多在意,反正外面又不是没有给他开门的人,收回器材,突然间灯光全无,双腿发软紧随其后。
腺体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散发信息素,他虚虚靠在桌旁,手机响起,是江纵打来的电话。
竟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他不想让江纵进来,又想江纵能来找他,信念相互矛盾,做不出抉择。
身体缓慢下落,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在黑暗的角落中,战胜理智,他想被标记了…很想……
艰难去摸手机,门外传来巨响的碰撞,两声过后,实验室的门被踹开了,灯光也驱散了黑暗,再一次,又是江纵…
很明显,江纵并不开心,可他也没有办法在发情难耐的时候哄人,“同桌…”发颤的声音,并没有引来江纵的心软。
红酒味与草莓味的交错,江纵沉声道“我留下的信息素被去得一干二净了呀,楚晓凡,你够可以啊!”
“不是的…我,啊!嗯……”也没等他把话说完,江纵就狠狠咬上腺体。
用过清洗剂再被标记对比初次,更为难受,他紧紧握拳,指尖陷入肉里,咬住下唇,忍下所有标记带来的疼痛感。
江纵注入了大量信息素,又标记一次后,对楚晓凡以示警告,“看你多大本事,再不理老子试试?信不信直接终身标记?”
半湿的眼,止不住滚滚泪水往下流,用上最委屈的语气,“才不信…”
江纵为他戴下眼镜,拇指擦去泪水,威慑说“不许哭!”
“就哭…谁让你凶我的?”果然哭得更凶了。
“你他妈还不理老子呢!凶你两句怎么了?这么娇气,娘胎里咋没淹死呢?”江纵对如此情况是半点办法都没有,急得薅头发,“别哭了!再哭揍你了!”
“你靠近些。”眼睛已哭得微红,这幅样貌瞧上去,怎么会不令人心动?
江纵俯身,以为楚晓凡想说什么话,凑近耳朵去听,殊不知柔软的唇瓣在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嘴唇触碰到脸颊时那柔软的触感,是引他疯狂的导火索。
下一秒,以近乎凶狠的姿态在楚晓凡口腔中纵横,吻强势且不容抗拒,浑身躁动起来,毫无技巧的吻,炽热且笨拙,想掠夺走所有。
凶狠的让楚晓凡没了呼吸空间,使上全身力气去推,毫不奏效,他此刻就像鱼没有了腮,生理泪水划过脸庞,江纵尝到咸味后,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舌尖留恋地勾缠,松开时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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