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恨不得把耳朵捂住,掩耳盗铃愚蠢但却能图一时安稳。
在月夕和李达都快撑不住的时候,赶路途中有了变数。
乍听到马蹄声月夕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到李达车速减缓,马鸣近在咫尺,月夕才慌张了起来“有人追上来了吗?李达你怎么停了!”
一时间月夕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甚至把姑娘头上的发簪取下来两根,她拿一根,另一根让姑娘握着。
只是秦泷漉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月夕把簪子塞过来,她手根本握不住,直接让簪子落在了毯子上。
“姑娘!”
月夕全身紧绷,死死盯着车帘,见车帘猛然掀开,她手伸出去一半就卡住了“赵大人!”
赵禁庭瞥了一眼月夕手上钝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簪子“你就用这种东西保护你主子?”
“赵大人,我……”
赵禁庭说了一句,便看向了他一掀开车帘,就紧紧抓住他衣裳,要往他怀里钻的秦泷漉。
啧,就跟只红蚯蚓似的。
“赵大人,姑娘需要马上看大夫。”
“我知道。”
赵禁庭应了声,低眸看着趴在他怀里舒服喟叹的秦蚯蚓“老实点。”
“呜呜呜……”
秦泷漉噘着嘴的样子明显像是是假哭,但因为难受眼眶发红氤氲了一层雾气,所以看着真有一股凄惨的味道。
“别扒衣裳。”
赵禁庭抱秦泷漉上马的工夫,秦泷漉就开始脱衣裳,刚刚在马车里还整整齐齐的外裳,如今反而有些凌乱。
赵禁庭要驾马,所以只有压住了秦泷漉的背,让她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不能乱动。
“赵大人为何会来?!”
月夕害怕姑娘现在的模样被男人瞧见,但赵禁庭不是外人,见姑娘被他带走,她第一时间是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下药的小丫头都被抓住了,姑娘怎么还会中招,总不会最后的幕后黑手实际是赵禁庭?
月夕紧紧盯着李达,突然想到李达算不上秦府的人,是当年赵禁庭送给姑娘的。
“我是见情况不对,才用暗哨通知了赵大人。”对面月夕的目光,李达很镇定,“赵大人骑马带姑娘能走的更快,这里离山庄不远了,等到咱们过去姑娘应该已经看上了大夫。”
“那还不快走……”月夕上了马车催促道,刚刚见着赵禁庭她松了口气,但现在想起来不禁后怕,赵禁庭与姑娘关系再好,赵禁庭也是个男人,姑娘那副样子哪能交到他的手中。
她喜欢男子,见到姑娘的样子都有些心动,赵禁庭再正人君子,也怕难坐怀不乱。
赵禁庭接到了秦泷漉的确是想往山庄赶,但秦泷漉实在太不老实。
他把她按在胸膛,她还是在乱钻乱动,甚至双手不停乱摸,说什么好香好喜欢他的味道,想要舔一舔。
赵禁庭看见她张着嘴,舌尖舔舐齿贝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身体一僵。
以防她真干出什么傻事,他拿着鞭子把她的手脚给绑了。
“呜呜呜,好疼,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你讨厌我,你不喜欢我……”
秦泷漉白皙的肌肤全都布满了绯色,嘴里满是唾液,说话越发含糊不清,不过就是含糊不清,也不妨碍她骂赵禁庭,“大混蛋,赵禁庭是大混蛋,又坏又混,还笨……”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赵禁庭绑过的犯人比秦泷漉见过的人还多,秦泷漉感觉他就是轻轻松松打了几个结,她就难以动弹。
而且一挣扎就浑身疼。
秦泷漉最怕的就是疼,扯着筋脉的疼痛让她脑子清醒了一会,只不过这个清醒是短暂的,老实了一会她的神志又被赵禁庭身上散发的味道给吸引了。
她幻想其他人的时候,可以想他们身上臭烘烘的都是汗味,但是她知道赵禁庭很爱干净,身上有股很舒服的草木气味,所以就没办法觉得他身上是臭的。
身上被绑着没办法靠近赵禁庭,秦泷漉舔着舌放纵自己张开了嘴。
坐在马上本就颠簸,她一声接着一声带着急促气息的“啊”,扰人心魂,让赵禁庭不得不停了下来。
感觉到马停了下来,秦泷漉扬起水汪汪的眸子,无辜地看向赵禁庭。
无辜里还夹杂了一些惊惧与害怕。
像是再问他为什么停下来,是不是要不当人,要兽性大发了。
赵禁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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