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春兰起初并不喜欢这个小妯娌。当她说猪蹄来路不正时,她很生气。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这个婊子?你的哪只狗眼看见了我的猪蹄来路不正?”
边春兰不是一个客气的人。要么他不说话,要么他说得不好!
“你……你满嘴都是粪,说这么恶心的话!”吴三唤生气地咬紧牙关。
“我只对人说人话!”边春兰说话平静。
“边春兰,不要以为你家男人是队长。就不得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许家和利用领导的工作机会,特别努力地从生产队拿到东西。
说什么边春兰家境很好。给你寄了钱和票。许家和把生产队的粮食偷偷卖了,换了钱,换了粮票!”
吴三唤妒火中烧。只要她能攻击边春兰,她什么都可以说。
“你放屁!吴三唤,你不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家和这些年为生产队支付了多少费用?这是你的家人。告诉自己多久没干活了?在生产队中,谁比你的家人更懒?”
自己家的男人被骂了一顿,边春兰几乎要跳起来骂人了。
“你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有能力,在所有的队员面前说话清楚,当面锣对面鼓。最后,我们来谈谈你锅里的猪蹄是怎么来的吧!”
“当然我买的!”许彩霞开始大声说话。
“你是说你买的吗?你买了吗?钱从哪里来?肉券是从哪儿来的?”吴三唤继续问。
许彩霞小眼睛翻了翻,毫不客气地说:“你是谁?我需要向你汇报我们家的情况?”
“你这个臭丫头,我是你伯母!”吴三唤说。
“哦?伯母可以随便来家里吗?伯母会贪心吗?吴三唤,你是成年人了。你好的不学,偏偏向那些无赖学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许彩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