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幻觉或是地狱里的惩处，否则为何她会一想起恒阳就头痛？
这不科学！
这不合理！
顾珍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出去，阿尾守在外面突地一惊。
“啊，月清姐，您为何下床了？穿得这样单薄会受凉的。”
顾珍谨慎地审视阿尾，一把抓住阿尾的手腕，掌心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浅浅的脉搏。
是人，活人。
是她想多了吗？
顾珍想起曾经她问阿尾话时，阿尾时不时不自在的样子，阿尾对她一定有所隐瞒，那时只觉得可能是阿尾自己的隐私，便没多想也没多问，现在看来都是可疑之处。
顾珍定定心神，淡笑道：“阿尾，进来服侍我更衣吧。”
阿尾没注意到顾珍眼中的狠意，点点头跟着进去了。
顾珍配合着阿尾褪去原来的衣物，张着双臂换上一套天青色衣裙。
等衣物完全穿好后，顾珍转身看向阿尾，脸上挂满温和的笑容。
“月清姐真漂亮。”阿尾看了两眼称赞道。
顾珍笑笑不说话，等阿尾转身要给她取香囊时，顾珍从后方逼近。
“别动1
阿尾身子一僵，眼神下移看了眼抵在脖颈上的剪刀。
“月，月清姐？”
“我有话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顾珍压了压剪刀。
阿尾顿时煞白了脸，脖颈上的刺痛感让她止不住发抖。
“听到了没？”
阿尾双眼含泪，连连点头。
“我问你，原……我到底为什么跳楼自杀？”
阿尾身子一僵，嘴唇蠕动了数次却没说出声。
“说，别想瞒着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1
顾珍死死盯着阿尾的脸，以判断她有没有说谎话。
“月清姐，我，我说了怕叫人知道了，然后……”
“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怕被人知道后如何，就不怕我手中的剪刀？”
顾珍毫不客气地刺进一毫，阿尾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阿尾委屈地直咬唇，以前月清姐从来没这么凶过。
“月清姐1阿尾一脸委屈地叫了她声。
顾珍依旧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势必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阿尾月清姐铁了心要她实话实说，便流着泪，抽抽搭搭地把所有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