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甫一过去,陆顷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她问:“怎么了?”
陆顷轻轻揽着她:“你有事瞒着爷1
“今日你不开心。”
“我只是累了。”顾珍不愿多说,只想早点睡下,便趴在他肩膀处闹着要休息。
陆顷见为时已晚,便暂且按下疑惑,搂着怀里的人躺下歇息。
两人于陆府住了几日,年初五一早陆顷就带着顾珍回知州府了。
这日早间,顾珍觉得差不多火候了,便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大人~爷~奴婢有一事相求。”
这些日子来她安分了不少,陆顷知道这女人又想作妖了,他整理衣领的动作不停,淡淡道:“何事?”
“可否将奴婢的卖身契还给我?”
陆顷系衣带的手一顿,“你突然要这个做什么?”
顾珍毫不隐瞒道:“自然是销毁了!我还要再弄一个户籍。”
陆顷敏锐地嗅到不对劲的地方,意味不明道:“你想做什么?”
顾珍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想要个良籍。”
陆顷脱口而出:“要这个作甚?”
顾珍刷地从他身上起来,直直看着他,满脸幽怨。
“你口口声声说有多疼我,连我的奴籍都不肯消。谁想一辈子当个身份低贱的奴隶?”
陆顷无视她的骄横,笑道:“本官只是问问,你何必如此大的反应,还这样快地给我定下了罪。”
顾珍眨眨眼,下一瞬便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爷~我不想当奴婢,你也忍心看着我一直做个卑微的奴婢吗?”
见他没有回话,顾珍继续加油添火,紧紧环上他:“没人愿意终生为奴为婢的,我也是,而且这对你来说也不过一件小事,你不是喜欢我吗?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能满足我吗?”
没人愿意为奴为婢……
陆顷稍一细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加之她的确得他的心,总是个奴籍也不好,便也应下了。
当天晚上,顾珍看着手中的卖身契发呆,竟然如此简单就得到自己的卖身契了?果然枕头风的作用不可小觑。
顾珍将卖身契收好,计划着是哪天自己去官府消了奴籍,还是直接让陆顷做。
最后顾珍决定还是自己去,自大年过后陆顷又开始忙了起来,左右是些小事,也就不打算去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