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符神色一震,瞬间明白他们爷的意思,但是令他惊讶的不是他们爷的做法,而是他们爷竟然在针对一个小小女子!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陆顷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1
洪符一震,连忙应下匆匆退下去做。
洪符离去后,房间里再次剩下陆顷一个人,他单手撑住发胀的头,眼神阴鸷地盯着面前桌案上的物件。
宿醉的感觉总归是难受的,第二日陆顷昏昏沉沉地从床踏上醒来。
“嘶……”
陆顷抬手按按太阳穴,环顾了下周围,前一天的记忆涌上脑海,渐渐地他感到痛得已经不止是头了,心口的地方更是闷胀得难受。
该死的女人!
月清……你最好躲得远远的!
“爷?”
守在外面的洪符听到里间的动静,试探性地轻唤了声。
“进来1
洪符本以为不会听到答复,乍然听到他们爷的声音,他心跳突突两两下才慢慢缓下来。
“爷。”
陆顷已经恢复往常镇静的样子,命令道:“去打水了,更衣沐浴1
“是,爷。”
等陆顷沐浴更衣后已接近中午,洪符仰头看了看日后,收回视线后陆顷已经离他很远,他连忙快步跟上。
“爷,您早上没用膳食,快要晌午了,您要不要先用些?”
陆顷稳健的步子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恢复如初。
“不……”他刚想拒绝却想到了什么,赌气似地改口:“去膳房取点清粥来垫垫,等下你陪爷出府。”
“是,爷。”
陆顷回书房的时候,膳房的清粥已经送来了,他坐在桌后盯着面前的荷叶粥却毫无胃口,明明他已经饿了,却一点没有想要用点的欲念。
他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是因为月清吗?那个女人就长长给他送粥,他吃不下是因为……
碰!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仿佛是在打散自己的想法般,下一秒他已经端过了荷叶粥,几口将其送下腹。
温粥下肚,戒了饥饿的困扰,他心里却愈发难受。
“呵呵……”
陆顷讥笑两声,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食不知味,这都是那个女人给他的。
他该怎么回报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