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色一般,有人为做旧的样子,做工很粗,三五两的货色,实在不咋地的镯子!
职业习惯使然,丘殇平没有看人,倒是打量了几眼她身上的首饰,这一下子好像给了姑娘无限的期望。
他在看我,在看我!
难道是因为对她心生爱慕之心了?
这就是普信女的标准配备,人家看她身边一根被压断的树枝,自己心里都会脑补出郎有情妾有意,深情款款四目对视的唯美场景来。
之前得不到援助,据说脚伤到的少女颤巍巍的扭着腰臀从地面上艰难站起,借力不稳的身子一歪,直接就朝着离自己不远的俊逸公子怀里摔去。
投怀送抱留暗香,这就是画本子里面的标准爱情的开场方式,那少女人未倒,口中轻呼已经出口,“公子,对不篆…”
这次女子没有防备的直接摔到了马肚子下面,尚有余温的一滩水渍里。
手上脸上,以及衣裳上全都沾到了那团骚哄哄的泥浆,这马刚才可是偏巧停在这里放了个水,一点没浪费全都叫那姑娘做了泥膜。
“碍…”这次的叫声比上次的真实很多,声音都叫岔音了,姿势更是和唯美没有一点关系,老王八现原型一样,四仰八叉脸朝下的趴在了道路之上。
要不是还点动静,见到之人都会以为这是出意外了。
“你为什么不扶住我1小姑娘对着丘殇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惊飞了田里觅食的野鸡鹌鹑无数。
丘殇平坏心眼的想到,这次摔的就比较真实,和刚才一对比立刻就能看出真摔和假摔的区别。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还是自己起来吧,毕竟地上还有……”马尿!
可能是刚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地上之人也顾不上身上真的被摔得酸疼,尖叫着捂着脸,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土路上。
临走居然还不忘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公子,今天这事你可要对我负责,我家就在南河村,我叫秀婉。”
把今天进村遇到的奇葩事件和嫂子说了一遍,丘殇平再次瘫坐在椅子里,一脸生无可恋,“嫂子,我因为你被惦记了1
温暖听得双眼圆睁,一脸叹服崇拜,“秀婉?不会是刚巧也姓温吧?”
“啥,姓温?嫂子你知道这人?”
温暖送了口茶进嘴,吧唧了下味道,表情怪异的说道,“嗯,前些天海县令带走的温德昌和刘恒凯你还记得不?”
“记得,咋了1
“那位相中你的秀婉小姐,正是温德昌的闺女,刘恒凯的外甥女,集大家之所成的闺秀一位哟,咋样,你看中了不?”
丘殇平一脸想吐,慌忙双手乱摆,“嫂子,你就饶了我吧,那一脸的马尿泥,我现在想想还恶心呢。”
温良那边已经放学,几个孩子嘻嘻哈哈的从外面回来,小东西们都已经习惯性的把后面的养殖场当成了乐园,倒是温良走进来和姐姐姐夫,还有客人见礼。
行动举止,说话谈吐上一有了大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