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会瞒着姐姐,“姐,温奇文怕是身败名裂了,我担心的是他们家再因为这事找咱们麻烦,还有就是老师的身份也宣扬了出去,以后可能会很多人上门来拜访。”
初听到温良在放榜后还有这样的插曲,温暖开始时候是气愤的,弟弟什么品行自己再清楚不过,一个舞弊的帽子扣下来,要是没有常先生在,八成一辈子就毁了。
对于温奇文那个小人,温暖一点都不同情。
“小良子,你别多想,姐姐对付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凡他们还要一点脸,就不会敢找麻烦而来,这点你放心,以前我隐约知道点常先生身份不凡,却没有想到居然是前太子太保,退下来的老帝师。”
温良含笑,“我也没有想到师傅还有这一层身份,估计别人也是想不到的,比如县学的山长。”
想到丁友茂,温暖就一肚子气,就那还是个读书人呢,真是不知所谓。
“这些都是杂事,你就专心做学问,一切莫理,拜访之人有你师傅决定见或不见,倒是你以后可以和常师傅多探讨些朝政局势,这位老师你拜的值。”
“能拜在老师门下,还要多谢姐夫和丘大哥,但是姐,你想过他们的……”
温暖刚想说什么,温暖伸出手阻止,“你姐夫就是你姐夫,丘殇平即是个官二代又是个富二代,懂么?”
姐姐心思比自己早慧,自己能想到的,八成姐姐早就心里有数,温良也不再多说,这个话题就此打祝
“小良子,明天早起你还要受点累,姐准备了喜饼给村里人分发下去,之前因为咱们的渔场,和村民之间弄了点不愉快,咱们不办流水席但也不能叫人说出你这个秀才郎如何目中无人。”
温暖这样做就是为了给温良留着好名声,“咱们不收礼,只发喜饼,每人有份,家里亲近的人到第一楼那边聚一次,你觉得如何?”
温良自然是对姐姐的安排没有异议,村里人之前的态度自己也是明白,这样做既不会显得过于疏远,也不会失礼,很是得体,谁都说不出去什么。
“都听姐姐的1
对于温良的乖巧听话,日益成熟的转变,温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毛手毛脚的在弟弟头顶上没绑纶巾的地方揉了一把。
温良笑了,笑得和小时候刚蹒跚学步时,拉着比他高些,已经帮着爹娘干活的姐姐傻笑的时候一样单纯质朴,满含慕濡和依赖。
温暖也笑了,是骄傲是与有荣焉,更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姐弟俩谁都舍不得停下话题,天南海北,谈生意,谈以后的开始闲聊,直到大小王氏实在忍不住进来喊开饭,沈家上上下下一大家子才围桌开始热闹的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