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殇平听完温暖的话,久久没有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说道温暖想帮蓝云翔的真正原因,他也终于明白了。
“嫂子,是我们疏忽了,不过这蓝云翔用着不一定保险,不如我从府上挑几个得力的人帮你也是一样的。”
对于丘殇平的善意,温暖并没有准备接受,将军府培养出来的人她相信没有平庸之辈,但是他们心里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将军府,而不会是她温暖,这样的助力,可以利用,却不能性命相托。
相比较之下,她更看好现在除了报仇之外,已经再没有其他牵绊的蓝云翔。
揭过这个话题,温暖倒是问起了一直困扰她的一个疑问,“京都这漫天神佛,哪个是敌哪个是友呢?”
之前接触中,闲王明显和沈平西是熟识之人,但是话里意思还有些愧疚之情,怀念之意,叫温暖始终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闲王之后被护卫环伺的处境,叫温暖又觉得有种软禁之感,他这个皇上的弟弟,和皇帝又是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想到这些,温暖就感觉头疼,终还是没能躲过沾染这最上层的权利怪圈的宿命。
丘殇平脸上带着为难,有的事不是自己不想告诉温暖,而是这些问题应该是由大哥自己说才比较清楚,只能挑着不慎关键的地方,来解答温暖的问题。
“嫂子,我只能说,闲王并不是敌,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对你或者大哥有什么不利,嗯……”
他搓着自己的脸皮,想了会才继续说道,“至于皇上那边,他也不是敌,而且也绝对不可能成为大哥的敌人,这样你是不是明白一些了?”
温暖托着腮帮子,看着挤出来句话,比叫金蟾吐金子还费劲的丘殇平有点无语,问了一声,“那就是这两兄弟之间有事喽?”
“可以这么说吧,在皇上登基之前,闲王的母妃用了点手段,反正最后是闲王还是闲王,他母妃也因此事过世,皇上成了新皇,兄弟俩也就成现在这样了1
丘殇平说得简单,但是温暖已经可以想出其中的关键点,也不再为难他,不再继续这话题,反而转到了另一个京都熟人的身上。
“这些不说,那你说说礼部尚书聂政宇的事吧。”
被温暖弹跳性思维弄得有点跟不上脚步,丘殇平摆出一脸傻兮兮的样子望着她。
叫温暖不得不得慢慢的,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咱们说说礼部尚书聂政宇这个人,不提政务相关,只说他的家事,最好事无巨细1
“碍…嫂子,好好的你怎么问起这个人?你不会是因为要帮着蓝云翔对付蓝家家主的事情吧?”
丘殇平并没有老实的回答温暖的问题,而是开启了自己的脑力奔走功能,开始揣测其中的可能性,自己先说了一套论调,然后开始继续自己否定自己。
“不对啊,这蓝家和京都的聂家就那点姻亲的关系,何况还离那么远就是真会掺和进来凌云镇的事,八成也远水救不了近火碍…嫂子你这关心的点好像有点歪1
温暖揉着太阳穴,发愁的开始轻轻揉捏,这个丘殇平这会倒是精明的和什么一样,会动脑子的真不是时候。
忍无可忍之下,直接对着他爆出一声河东狮吼,“你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