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生的事情还不足以告诉他,现在库尔勒家已经完全知道了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目的就是要反击,就算不能拿回去,今天也要叫他不得安生!
之前赌石街的温公子那样的做法是,同时发生还叫自己不能即使处理的玉器铺子也是如此!
那位和买买提一起上门,砸了数不清被标榜夸大其实的玉器,一位腹地而来的丘姓年轻公子,明显就是之前一起在赌石街的另外一个人,没想到库尔勒家已经和这些人挂上了钩。
而在没有弄清楚对方底细的时候,自家傻儿子还自己送上了门,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些人是怎么撑起口袋,叫傻儿子钻进去的。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事实,拓郎宽这会再清醒明白也没个卵用了……
阔孜巴依老爷原本根本不想出声,但是面对问到脸上的拓郎宽,他只能开口回应,“大老爷还真是说笑了,我们府上哪有莫拜那孩子,都是些晚上意图不轨的歹徒,要真是莫拜那孩子胡闹我怎么会不知道,不会不会。”
阔孜巴依老爷现在也不喊兄弟了,回绝的那叫一个有水平,这也是老狐狸的标准表现,要不是信错人,之前被闺女的事情牵扯太多精力,无暇其他,也许早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而现在,他更是不会轻易承认抓到的就是莫拜,这爷俩都应该好好的受受教训,想到之前看到莫拜被揍的那个惨样,别提心里多开心了,更是稳稳当当的坐在这面对这个完全被抓住致命弱点的拓郎宽。
人家死不承认,拓郎宽也没有别的主意,只能拿出早就准备好,放在袖子里面的一本账册,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之上。
“老哥哥,兄弟没有脸面面对你啊1
没有人搭理,拓郎宽只能自导自演,示意所有下人把带来的东西否放在桌子或地面上,连同手里的账册,一并朝阔孜巴依老爷的手边推了过去。
“这是做兄弟的,给哥哥赔礼的,为了咱家那个不争气的倒霉孩子,您就看在咱们相交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那孩子吧,这些只比那孩子背着我做的缺德事多,我绝对不会叫你吃亏的。”
阔孜巴依老爷满面红光的合上了眼,是东西也不看,张策也不看!
倒是身边的买买提一把拿起了账本,一页页翻看起来。
还声音不小的念了出来,“半年额外收益,克扣工人半年的工钱,事故赔偿和安家费,拓郎宽老爷您对我们矿上的事情了解的还真是详细,在此时之前我都不清楚这些,真是叫我惭愧啊1
“买买提你不懂,这事做生意的基本常识,你一个女娃子,不懂这些也不奇怪,知道这些伯伯也没有别的用心,你爹知道的,我们俩可是老交情。”
温暖他们听了这样的解释,低头轻笑,阔孜巴依老爷更是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怼回去,“我不会做生意也不会看人,还真不知道这些都是做生意的基本常识,真可惜我这本事不济,一点都不知道宁谷斋家矿场上这样细微的事情,还能做出账册来,更不知道宁谷斋家意外的别人家。”
拓郎宽被堵的老脸通红,这要是换一个场面,绝对已经挥袖而去,可是现在屁股就像站在这上面,根本不敢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