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笑眯眯的站在旁边,看着两个人自然而又随性的互动说道“真好啊,这样体贴的相处真让人羡慕。”
她想起了自己那位已经消失不见的竹马。
拳头硬了。
该死的新一。
到底跑去那里了啊!
柯南下意识地抖了个寒颤,抬头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安室透,往常这家伙可是很能言善道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福来馆长回首对着自己的助理说;“媒体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快去找人把空调修一下。”
大江细枝点首,说了声“好的”,然后转身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后勤人员打电话。
这个女人的脸上恢复如常。
完全没有刚才被福来馆长细微动作而露出的奇怪面色。
电话结束之后。
大江细枝歉疚地跟前来参观的几位客人致歉“真不好意思,好像是暖风通道发生了故障,已经派人去修理了。福来先生,‘清理’应该结束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参观的队伍被分成了三个部分。
走在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和福来馆长在闲谈着,小男孩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中间是两个女孩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着。
而跟在队伍最后面的两个男人逐渐拉开了和其他人的距离。
“莱伊那个家伙的下落,我已经有点眉目了。”安室透的眸眼馥郁着沉重,低声哼道。
苏格兰放慢脚步,看着他的视线落在前端。
不知道是在看那个和笑容夸张的大叔,还是跟在后面枕着手臂行走的小男孩。
苏格兰小声询问“六年前的事,你只是说救了一个被醉鬼们纠缠的女孩,把她带回了家。但对于她突然离开的原因却从未提及,我能否大胆猜测一下……和‘那个’有关?”
“那个”、意味着“零”组。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默契。
安室透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众多艺术家们的画作。
灯光是最舒适的柔和,打在画框玻璃上折射出菱形的光影。
诸伏景光在警校毕业后就被外事情报部看中,送去美事基地以间谍身份执行任务,主要目的是窃取国外军事技术带回本国。
四年前因为完成了第一份任务,被警备局外事情报课召回,又执行了潜入组织的第二个任务。
而降谷零也被公安列入的绝密计划当中,成为了完全隐姓埋名的另一个人。
两个人殊途同归,却又有各自的上司和任务。
在组织里面遇见纯属意外,但二人也很快就熟悉了对方的新身份。
安室透、苍河弘。
尽管如此,没有人比hiro更懂zero。
苏格兰知道安室透在意着什么,他不得不提醒。
“即使她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但你们毕竟分开了六年,她的一切都不再和你有关,和别人接触也是理所应当的……”
安室透缓缓抬眸,看向自己的幼驯染。
苏格兰好像在提醒着自己什么,也好像是在告诉安室透。
二人之间的沟通进入了停滞。
苏格兰压低的声音是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思想。
在这空旷的走廊里犹如一道雷鸣,在安室透的心底里击落深潭。
“……她不是组织里的人,也不是什么情报机构人员,只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可怜人。别让她被卷入一些不该属于她的旋窝之中,这不是我们要守护的这个国家公民们要面对的事情。”
安室透也不知道苏格兰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沉重的“告诫”,但从他对自己幼驯染的了解。
这位聪明的诸伏家弟弟应该知道六年前发生的那件改变了自己和月见七侑梦的事吧。
多年前,在山上奔跑的两个男孩站在山峦之巅。
他们澄澈的眼眸里寄托着脚下这座城市。
他们仰望云舒俯瞰地野。
驰骋的傲鹰为他们指引,奔跑的野兽为他们开路。
他们手拉手在顶点对彼此立下誓言。
——“我们要守护这个国家里每一盏灯火。”
让铁锈味在这个国家散去,成为犯罪率最低的乌托邦。
苏格兰尽管语气严肃,但笑容始终温柔。
他在黑暗中坚守内心的一盏灯火,毫无隐瞒的把自己的心思袒·露在安室透的面前。
我绝不会不信任我的挚友。
我是不相信……
那个会为了所谓国家安危而牺牲一切的“zero”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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