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万一是什么暗杀的任务,那手上沾上不必要的血腥的人就是阵哥了!
也就是说,工藤新一不但不能庆幸和黑羽快斗一起走有极大可能不会碰到琴酒,他还得立刻抛下不久前降谷零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主动去寻找琴酒踪迹。
工藤新一的表情变得深沉起来。
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想,为了阵哥着想,他变熊变不听话也是很正常的事吧?他才不会让阵哥被迫杀人!
咳,‘江户川柯南’的不听话怎么能叫不听话呢?那明明叫对事件的热情和强大的执行力,而且‘江户川柯南’眨眼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不乱跑条例,和他工藤新一有什么关系。
“等一下进去之后找机会帮我脱离大部队吧。”工藤新一停下转来转去的脚步,对幼驯染严肃地嘱托道,“我果然还是得找到阵哥在哪里。”
“你一个人?”黑羽快斗皱眉,“大侦探,不是我挑刺,你确定要以这样掉进人群就找不到了的小孩身体去大海捞针吗?”
“但是总得有人帮忙拦住秀哥和zero他们啊,笔记本又暂时放在你那里,还是我去比较安全嘛。”工藤新一也不准备继续和他争辩下去,转移话题,“走啦,再不回去的话他们可能就要过来找我们了。”
明知道这人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可黑羽快斗也拿这副模样的‘宿敌挚友’实在没办法。
工藤新一做下过的决定,能被撼动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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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波本发来了消息,他说自己也在水族馆附近。”
听见这句压低声音的话,原本靠坐在软垫椅上漫不经心地扫视窗外的银发男人条件反射皱起了眉。
波本,那个他讨厌的神秘主义者,那家伙为什么无缘无故又来他这边试探,难道是朗姆的要求?
他刚准备开口冷冷地让伏特加直接无视波本就行,转念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那位派往米花长期驻扎的代号成员,他的前搭档。
和降谷零两人猜测的完全不一样,并不是琴酒主动建议把那个人派去和波本执行同一个长期任务的,目的也不是什么为了监视波本。
事情的真相硬要说,甚至这还是朗姆先提出来的。
【我记得你原来有一位配合很默契的搭档吧,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朗姆早上给他发了这么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
黑泽阵本来不想回复,奈何对面的人吃准了他会这么想,又问了一次,他也只能烦躁地打出回信【东京。】
【那位先生前些天和我提到要派他去米花,应该是有私人任务,可惜我最近有点忙。】朗姆的回复很快又来了,【所以联系他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交给他了?黑泽阵罕见地对着手机通讯录走神了两秒。
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个人的号码。
这也不要紧,黑泽阵很快就从安全屋的茶几底下翻出来了一份资料,他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放的了,但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有联系方式就行。
与其说这是资料,不如说比学生们互相留的同学录还要简单得令人窒息,因为上面只有最基础的年龄性别代号和电话,连真实姓名都没有,更别说照片。
黑泽阵陷入沉思。
他的前搭档长什么样子来着,为什么记不清了?
……等一下,他什么时候有的前搭档?
这个疑问在脑海中过了一圈就消失掉了,黑泽阵试了两遍都没有打通资料上的号码,又恰巧接到了一个新任务也在东京,索性他就决定先去做任务,顺便再想办法联系上那个家伙。
那个,叫做heessy(轩尼诗)的家伙。
思绪转了一圈回来,黑泽阵把到嘴边的话掉了个方向,冷淡地说“警告波本手不要伸太长,也不要多管闲事。”
波本现在应该也知道轩尼诗之后会常驻的事情了,所以想从他这里试探轩尼诗的情报?哈,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
“走了,伏特加。”
黑泽阵从座位上站起身,转头往外面走,长长的银发在空气中划过轻微的弧度。
正路过了园区内一家咖啡店外面的工藤新一无意间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奇怪,刚才好像看见了银色的东西,是错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