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福宫被如妃砸的噼里啪啦,就跟发那个了烟花炮竹似的,整个皇宫都能听见,刘公公说:“王上,您要不要去管管?”
江鹤亭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刘福海,“活着不好吗?非得上那虎穴闯一闯?”
“······”
想到后花园里的那副场景,刘公公咽了咽口水,“是奴才草率了。”
江鹤亭嗳了一声,“小孩子才欺负女人呢,咱们大人一般都是能躲远绝不上去作死,刘福海啊,这其中道行深着呢。”
刘公公说:“啊这奴才是这辈子都不能体会了。”
江鹤亭说:“那你幸运了,躲过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刘公公抹了把虚汗,躬身答了声是,刘公公说:“那王上玉福宫就不管了,东西砸了不算什么,但万一伤着如妃自个儿,怕是与前朝不好交代埃”
江鹤亭在盆里洗了洗手,擦干净后坐到软塌上拿了块点心,他本身就不是个规矩斯文人,脱了鞋履一条腿晃啊晃的,闻言嗤了一声,道:“什么交不交代,孤做事用得着跟谁交代。”
刘公公说:“您忘了如妃是安平侯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