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殿暖阁中,江鹤亭坐在龙案前,前面站着孙相如和宁王江宁修,至于韩商明调戏完他后便大手一挥回了。
轻抿了抿唇,脑海里满是方才激吻的画面,心里更是把韩商明骂了几百遍,而自己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旁人眼里却成了调情回味。
江宁修不是没注意到江鹤亭回来后微红的耳垂,想到真有那个可能,心下便一紧,但面上却不表露分毫,正言道:“王上与太傅心思臣清楚了,能得到商皇与东商的支持,南梁自然无懈可击,边境他族也更忌惮,不敢随意来犯,但恕臣直言,商皇未必真能如他所言护的那般周全,就算商皇一心如此,但东商诸臣王侯也都不是等闲之辈,怕是到时候,真不是商皇一言就能护的了的了。”
他说的自然不是全无道理,江宁修懂,江鹤亭和孙相如自然也都明白。
孙相如说:“宁王所言甚有道理,也知宁王一心为我南梁着想,可如今不是外族来犯的原因,而是我南梁有内乱,有痴心妄想者想要谋取我主的南梁江山,商皇或许在未来不可能全然护的周全,但现下可以说,只有商皇能镇压制住这些乱臣贼子。”
“南梁朝堂看似风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现在把商皇得罪了,那我南梁定会成为他人之食。”
江宁修不赞同,“那就真的眼睁睁看着王上跳进火坑,嫁到······东商国吗?”
孙相如一时无言,良久才无奈叹息。
江鹤亭看他俩当着他这当事人吵得不停,有些头疼,抬手打断道:“谁说那东商就是火坑了?孤从未觉得嫁给韩商明有什么可委屈的,你们也不必再为此事吵个没完,孙太傅说的没错,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每天都是未知数,难保明日不会发生什么变数,现下首当要解决的便是那些心怀鬼胎的贼子。”
孙相如道:“王上圣明,王上说的没错,现在真的不能再有什么差错了,敌人就盼着我们出差错呢,像上次的刺杀事件决不能再来一次了。”
江鹤亭说:“宁王府孤已经选了禁军里的高手,在王府里护你周全,每日膳食凡是入口的东西都要严格检查,却不可有一点闪失。”
江宁修默了会,拧眉应道:“是,王上放心,臣自会小心。王上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
最后那句话江宁修是看着江鹤亭说的,那眼神······是有点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