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晴不屑地撇撇嘴,斜着看了苏柒若一眼,就差直接说管家勾结的外人就是这位来历不明的赘妻了。
“百花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旁的,百花离陌断然不会开口。
可百花晴竟然敢将屎盆子扣到苏柒若脑袋上,他如何能忍?
百花离陌怒目圆睁,死死瞪着百花晴,只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
起初他还有些怀疑大房是否有那么大的胆子给母亲下毒,如今看来,倒是他小瞧了她们。
人家不只大胆,还贪心。
母亲还没咽气儿呢,人家母女二人就抓了管家跑过来贼喊抓贼了。
“堂弟怕是被有些人给蒙骗了,姨母老糊涂也就算了,那些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嫁,不就看中这小白脸儿长得俊俏吗?”
百花晴不屑地撇撇嘴,今日这桩栽赃陷害她觉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苏柒若浑身长满了嘴,她也说不清楚。
毕竟,这府里的“人证”,可都是向着她的。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了,口口声声说我妻主给母亲下药,你可是有证据?”
百花离陌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苏柒若身前,冷眼看向百花晴,低斥道,
“倒是母亲才一倒下,你们母女就这般嚣张,绑了管家不说,还冤枉我家妻主,我倒不得不怀疑这事儿是不是你们所为了。”
“陌儿,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是你的姨母,你母亲是我的亲妹妹,我还能害她不成?”
百花苹故意皱着脸,不满地看向李氏道,
“妹夫,你瞧瞧,你这儿子是怎么回事?自己家的血亲不相信,反倒相信一个外人。”
李氏冷笑一声,红着眼睛瞪向百花苹。
“谁是外人?阿若是我儿的妻主,是他最亲的人。我倒是还想问问你,口口声声说是妻主的至亲,那我的芊儿当年又是死于谁手?”
一说到女儿,李氏身上的恨意就遮挡不祝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大房面前提及过女儿半句,那是给妻主面子。
如今大房不仁不义,狼心狗肺,竟然跑来给他的妻主下毒,他如何还能忍?
今日大房不死,他城主府日后便无安宁之日。
“芊儿的死是个意外,当初阿芜不是已经查清了吗?我也敢对天起誓,我绝没有害死过芊儿。”
百花苹举手问天起誓道,她本就没打算要了百花芊的性命,那一切本就是意外,所以她不惧发誓。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那件事情是否与你有关,你自己心里清楚。”
即便不是百花苹所为,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姨父,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而是应该先找出给姨母下毒的歹人,您觉得呢?”
百花晴心中不喜李氏,面儿上也没多少尊敬,还不待李氏开口,她便朝外面道,
“将人带上来。”
很快便有两个侍儿被带了过来,李氏认识,其中一个是厨房打杂的,另一个是他和妻主院子里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