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了,现在出发。”
唐泓亦下意识说:“大早上开始喝?”
“薏米宝贝,你睡迷瞪了吧,现在下午三点了。”
……
季文茵第一站,是商常
下了车唐泓亦还在嫌弃,裹紧了大白色的羽绒外套,外套很长,勾着能到小腿腿腹。
“不是喝酒,来商场干什么?”
季文茵:“拿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唐泓亦没搭理。
她继续说:“是外貌,是长相!人品内在都是虚的,不好看谁搭理你的内在,俗可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咱们皮囊够格妆容不能差。”
“皮囊还不够你消遣?”唐泓亦对这套言论,保持百分之五十的同意。
至少关思祖对她,始于外貌,终于外貌。
肤浅至极,至于人品,她和关思祖聚少离多,活像是异地恋,关思祖跟她谈天说地的机会少之又少,关思祖忙业务,她各地飞,一飞几个月,见面只想着腻歪说几句情话,哪会聊些不得空的理想主义。
无话不说才是维持情感的标记线,现在回忆起来,这五年的任何细节都不值得深思。
例如询问喜欢,关思祖会避而不谈、提到前任,关思祖会躲避话题、就连亲热,关思祖都只挑她的眉眼亲吻。
对嘴,好像一次也没有。
唐泓亦捏着眉心,掏了掏羽绒服的衣口袋,半天摸不到一颗糖,她轻哂一声。
真是为爱守身如玉,伟大又感人。
不耐烦的郁闷写满了脸色,手机又恰好响了一声,是江寒发来的。
江寒:是不是为我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