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一直经历的，就本性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不要代价的得到。
无论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从血统上没有基础，但是本心产生的感情，都是一样的。他跟关思祖，靠着合作和家族关系维持，他和郭尔启靠着经济来往和从小的绑定维持，无论哪一种，他都付出了代价。
但现在，盛宴喝着碗里的粥，好像找到了可以不需要代价维系的关系。
……
第二天，郭尔启是带着看戏的姿态早早下楼。
蹲在班车跟前，怎么说昨天晚上都被迫噎了两斤的狗粮，后续结果他不看完，对不起他的付出。
他打了个哈欠，看到唐泓亦带着口罩，浑身上下包裹着严严实实下来，步伐很慢，脑子垂着围巾里侧，半猫着身子。
郭尔启一个机灵凑过去，“哟，泓亦美女，这是咋了？”
语气太贱，意思太明显，唐泓亦一下子就猜出他的来意，瞥了眼晃悠着脑袋，解释说：“感冒。”
“怎么狠？”郭尔启掂量掂量盛宴，“啧啧啧，那你好好休息吧。”
“你想什么去了？”
郭尔启贱兮兮的笑着，就算他再骚，也不敢在女人跟前讲男人的话题，当即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你快休息。”
唐泓亦没拒绝，昨天点完服务电话就被江寒抓着煲了一晚上电话粥，一个小时前刚挂断电话，成功被冷气吹昏了脑子，没力气跟他掰扯，就点头同意。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帘子拉上靠着椅背没一会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