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但现在的工作有多重要,他们都很清楚。
田里的稻子为什么那样分,可能说不清楚,但那拔了一次又一次,长势奇怪的草。
他们没有讨论过,却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震惊和狂喜。
“我先去施肥了。”穆芝芝噔噔蹬的跑上楼,把挎包放在书桌上。
提起一个盖着布的桶子,便跑了下来。
坐在堂厅听收音机的越子仓,看到她提着桶子赶忙上前帮忙。
“这么重的东西,我来帮忙提着就好。”
穆芝芝也没跟他抢,带着他来了半亩田边。
“越叔叔,你把桶子给我吧,我要自己施肥了。”她把鞋子一脱,卷起裤腿便要往水田里跳。
奚素香和越子仓赶忙拉住了她。
“虽说已经三月底了,但这天气还冷的很,你要干什么,你跟我们说,我们做就好。”
穆芝芝看了眼那水田,也觉得冷。
可冷也没有办法。
“不行的,这是实验田,稻子和肥都是实验品,我得自己做心里才有数。”穆芝芝摇摇头,惨兮兮的拒绝。
“那我在边上帮你提桶。”奚素香不敢耽误自家小闺女的实验,只能想别的办法帮她。
“奚大姐,我来就好了。我男人,我不怕水凉。”越子仓连忙把事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