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说谁?”上官谦一时难以跟上他父亲的思绪,“父亲......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你做?”上官严诚竟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轻蔑与无奈,“我让你再去杀人,你去吗?”
“父亲1
他下意识又想拒绝,可这次却不太敢了,“父亲......您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咱们家有难?”
凭借这几日他父亲和许昌的种种反应,他多少也猜到了些,似乎有件极为危急的事情将要发生在安国公府,可他却在巨浪滔天之前对所有的缘由一无所知。
上官严诚却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上官谦便明白了一切,他垂下头,落寞地说道:“父亲说吧,只要能助您脱离险境,便是要我再去杀几个人,我也认了。”
国公爷抱恙修养,世子前来探病,整座院子清清静静的,在外院洒扫的下人们皆不敢出了太大的动静,甚至,他们看到世子妃前来的时候,也只顾得上低着头干事,丝毫不敢加以阻挠。
傅柔绮走路的声音极小,一举一动都尽显端庄淑娴。
她端着燕窝羹就站在屋外,里面父子俩的声音极小,她听不清。
但她不傻,即便是再迟钝的女子,也能从夫君的面色上看出家里出了事。
“世子妃,让奴婢替您端着吧。”说话的姑娘叫小峦,她目前是世子妃面前最得脸的女使。
傅柔绮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她,“看来国公爷与世子有要事相谈,咱们过一会再来吧。”
回到东院之后,偌大寝房就只留了这主仆两人。
小峦安安静静地立于一旁研墨,忍不住问道:“世子妃,您这是?”
傅柔绮只写了短短几句后,便将信封密封好,递给了小峦,“去吧,把这个送出去你主子,就说明日在老地方见面。”
说完,她竟开始用那碗原本准备送去国公爷面前的燕窝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