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可不知怎么入了这位师娘的眼，大一下学期，成了师娘家的常客。
师娘有一个男孩，在封闭大学，一年到头很少回来。
师娘在她大二的时候，想要收她做干女儿，那个时候的她，可能觉得惊喜来的太突然，没敢答应，只说回去想想。
第一时间和楚婷说了这件事，楚婷当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在她再三追问下，说了一些让她改变主意的话。
“小可，你不太和同学交流，没听到学校的风言风语，特别是论坛上都传疯了。”
“什么意思？”赵可可空闲时间都用来打零工了，根本没多余精力做其它事情。
楚婷似乎在想什么？考虑良久后，叹了一口气，“你真想知道。”
人就是好奇心太重，赵可可听到这话，在看到楚婷为难的表情，更想知道了。
楚婷出去差不多半个小时，回来后拉着她就走，专门走一些偏僻的小路。
学校里，一大部分人都是从外地过来，住在学校里的，晚饭后，两三个坐在一起闲聊。
赵可可记得特别清楚，最后楚婷带着她去了体育馆，里面乱糟糟的谈话声，明显很多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话。
“你们听说没有，大四体育老师，给他家傻儿子订了一个媳妇。”
“真的，假的，我也听说了，我刚还在想，那个女孩估计脑袋也有问题，否则怎么会看上那个傻子。”
“去，你懂什么？男方家有钱，人家女孩就是愿意，当然换成我，我可不干，怕生傻儿子。”
众人听闻大笑出声，一句接一句开启嘲讽模式。
赵可可浑浑噩噩离开，连楚婷不在身旁，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