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留了两个人守着巷子的前后,不让人靠近,酒吧经理告知,这里的监控早就坏了,所以让他们放心打。
衬衫男经常来这个酒吧,算是这里的熟客,经常泡吧的人他几乎认识,乔小雅一来,他就知道这人是第一次来,面孔生。
他坐在卡座上观察了乔小雅很久,发现她不跳舞不蹦迪,身边没熟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心里大致猜测是心情不好一个人过来买醉的。
这种人,正是他最喜欢的。
衬衫男料定乔小雅是一个人,所以见她喝的差不多了,就走了过去,不然喝成了醉鬼,跟煎尸没什么两样,没乐趣。
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男人。
而且这男人一看就惹不起,连酒吧经理都要卑躬屈膝,礼让八分。
衬衫男被推的一踉跄,撞到了墙壁上,他双手徒劳的挡在身前,害怕的说:“大哥,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只是想照顾一下你妹妹。”
宁辰却不听他说话,扭头看向乔小雅,“想怎么打?”
乔小雅对套麻袋打情有独钟,“套麻袋打。”
宁辰看向酒吧经理,“听见没有?”
酒吧经理连连点头,“有的,有的,你要什么颜色的麻袋?”
乔小雅诧异:“你们这儿竟然还有麻袋?你们这酒吧厉害埃”
酒吧经理尴尬的笑笑,这是一种隐晦的服务,有些客人玩的野好这口,所以酒吧里都有准备。
“拿给我来黑色的吧。”
宁辰这人不动手,他指挥着酒吧经理,“套上。”
衬衫男和酒吧经理也算是认识,他颤抖着喊道:“李哥,别,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埃”
酒吧李经理指挥着保安,“兄弟,你就老老实实挨打吧,谁让你得罪的是我们老板。”
衬衫男呆住,双手抱头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乔小雅一笑,“这样他就看不见你了,哥哥,打他。”
乔小雅不愧是脾气暴躁的女汉子,她第一个冲上去抬脚就踹,“让你占我便宜,让你听不懂人话,让你摸我腰。”
宁辰咬牙,“他摸你腰。”
“昂,”乔小雅踢着衬衫男嘴里骂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着就恶心想吐。”
宁辰走了过去,拉开乔小雅,“让开,我来。”
乔小雅本来就喝了酒,身体有些发软,有些飘,踢几个就没力气了,闻言乖乖的退到一边,坐在酒吧经理提供的椅子上。
“哥哥,用力1
“哥哥,加油1
“哥哥,最棒1
宁辰听着乔小雅的加油声不由得想偏了,若是在床上……
半个小时后,衬衫男青红着脸双手抱头蹲在角落哭。
宁辰偏头问乔小雅,“畅快了没有。”
乔小雅摇头:“没有。”
衬衫男闻言惊恐的看着乔小雅,双眸不停的颤抖着,“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
宁辰问:“那还打吗?”
乔小雅闷闷的说:“让他滚吧。”
前一刻还在兴致高昂的给他加油呐喊,这一刻又焉头耷脑的,宁辰问:“心里还难受?”
乔小雅哭丧着一张脸,“难受,那个渣男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特么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就想吐。那假胸那脸,就算整了也没我好看,被这样的女人戴了绿帽子,我特么们心里气。”
宁辰的目光暗沉,“你最好看。”
乔小雅又有劲儿了,“哥哥,还是你有眼光。”
宁辰一笑,“怎么着,把那个人渣约出来,顺道一起解决了?”
“可以吗?”乔小雅双眼一亮,不怎么矜持的问:“真的可以吗?”
宁辰口罩后的笑格外的坏,“当然可以。”
把这些通通决绝了,自己不仅能博得乔小雅的好感,还能帮着乔小雅与过去一刀两断,自己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衬衫男滚后,宁辰和乔小雅就直接坐在了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
之前守在巷子两头的人回来了。
酒吧经理对着其中一个身高腿长,眉目深邃的男人恭敬喊道:“老板。”
那人点了下头,看向宁辰询问:“解决了,那去包间?”
现在没外人,宁辰扯下口罩,掏出了烟盒,“不,就在这儿。强子,你给我整张桌子过来,拿点好酒,待会儿还要招待一个人渣。”
名叫强子的酒吧老板诧异:“还要打?”
把他这儿当黑涩会聚集地了?
宁辰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五官变得越发立体深邃。
他点了烟,叼在嘴里,一脸痞笑着说了一个字“打”。
这么看着,乔小雅觉得宁辰也挺帅的,刚刚还帮自己打人,她突然开口,“要不,我还是爬个墙吧。”
强子茫然片刻,显然没听懂粉丝的专业术语,而后诧异,“你还要爬墙?1这是女人吗?
宁辰却没空搭理他,而是对着乔小雅抛了个眉眼,“宝贝,发现我比祁扬那狗东西好了吧。”
酒吧经理动作很快,快速在乔小雅和宁辰之间摆了一个小圆桌,放上了好酒,小吃,水果,甚至还摆了一瓶花。
甚是周到。
乔小雅端起一杯酒,习惯性轻嗤一声:“瞎说,祁神最好。”任何妄图与他家祁神媲美的妖艳贱货都只配得到一声轻嗤。
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宁辰觉得心痒痒的,他舔了下犬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说我是最好的。”
乔小雅还要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兰溪打过来的。
兰溪拍了夜戏,下戏以后,不放心乔小雅。
晚上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所以她特意打电话过来,想要陪乔小雅说说话,最好是能把人哄睡。
乔小雅对宁辰说了一句是兰溪,便接起了电话,“溪溪。”
听声音还算正常,没有哭,兰溪松了口气,“宝贝,在干嘛?睡了吗?”
祁扬一听兰溪喊别人宝贝,心里就不痛快,虽然他知道对方是乔小雅,也知道对方被人戴了绿帽子失恋了,他深表同情,但是……
他抱着兰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耳垂,手也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