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身单力薄衣服,挡不祝
牛义全来到内堂找到赵怡红,戏谑道:“你想老牛吃嫩草,为了你那小弟娃,命都舍了,后悔不?”
赵怡红因伤重没有撤退,在明心堂里治疗。
她脸上红肿还没消完,手指上上着夹板,脸上依然倔强:“以前随你是为了让那些姐妹活下去,现在她们跟了夏公子,一定会过得好,我放心了。”
这几天清军和牛义全等人的残暴传到每个角落,赵怡红作为夏公子最密切的姐弟朋友,作为救了夏平一命的人,知道会被报复。
即使脸被打肿,手指被折断,她也不后悔。
牛义全这两天从兴奋掉到烦闷,除了房屋铺面,钱财抢到了又被清军抢走,还打伤了他的人。
他想发泄报复。
赵怡红就是他想报复的人之一。夏平是他最恨的人,自从他冒出来,一切都变了,半年时间,曾经叱咤大渡河畔,咳一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现在夹起尾巴做人。
而曾经对自己献媚讨好的女人,居然和敌人眉来眼去,并且救了敌人。
他要折磨她,让她求饶,让她忏悔。可他错了,这女人似乎毫无畏惧。
扒光衣服对这种女人来说毫无意义,折断手指这种刑法都承受了还有什么折磨能让她害怕呢?
他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他也不知管不管用。
“这是从赛香妃下面取来的,一会就要塞在你下面,我想看看你得了赛香妃一样的病是啥样子。”说完,大笑起来。
赵怡红心里惊骇,但脸上依然微笑,仿佛与她无关。
赛香妃是另一计院的卖身女子,现己得了严重性病,全身靡烂流浓,发出恶臭,形像非常恐怖。
牛义全要让赵怡红也染上这种玻他要让赵怡红惊吓而死,才能出自己这口恶气。
赵怡红也把生死看淡了,他们要看自己惊恐的样子,她偏不。
牛义全叫来一随从,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准备放在赵怡红的下面的身体里,赵怡红不吵不闹,蔑视地说:“拿来吧,我放。”
随从扭头看看牛义全脸色,见牛义全没有表情,赵怡红拿过那东西,当众放进了身体里。
牛义全不觉得自己取得了胜利,赵怡红微微扬起的头,嘴角的微笑都是对他最大讽刺。
夏平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们愿为他而赴死。
“看看你们这些仁义不离口的袍哥大爷对我一个女人上这种手段,你们羞也不羞,说出去不晓得你们脸往哪里搁。不过你们可能听不到别人笑话了,不久,你们就会被夏平拿掉脑袋。我一个女人有啥好怕,染上病了,大渡河里一跳一了百了,我又不怕死,有啥了不起。”
牛义全报复了赵怡红,心里并没有一点轻松。赵怡红的话让他感到羞愧,他不想再呆在这儿,带着人退了出去。
人一散,赵怡红取出那东西,将它点燃烧毁,另外带着受伤的手打了盆清水每专门清冼下面。
她找到吴大夫,讲了刚才发生的事,吴大夫连忙给她开了内服外敷的方子。
看着她走出珍所,吴大夫不禁感叹:多好的女人啊!但愿运气好,不要得了那病才好。
那种病得了,就是死路一条。
牛义全走出明心堂,一眼看到正在与他家伤员聊天的在夏世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