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容英俊,眼神是极尽的缠绵温雅之意,和握着刀的样子形成极度的反差。
顾庭彻总是这样,分明看起来矜贵儒雅,可骨子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舒意的心脏都蜷缩了起来,“我捅你?我怎么敢,这可是犯法的,到时候别把我给关起来了1
男人俯身靠近,嗓音因为刚才那场疯狂的情事而黯哑性感,他的呼吸贴在女人耳畔,带着醇厚诱人的温度。
她听他低低哑哑地笑了一下,“没事儿,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一时脑子不好使不小心自残捅伤了自己,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舒意:“……”
两人靠得太近,以至于她失去了思考的空间,她将男人推开了些。
“你当这是玩具刀吗?我不是变态,没工夫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真的不来?”顾庭彻菲薄的唇勾了勾,“这么好的报复我的机会,你错过了,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了。”
那把刀很锋利,折射出晃眼的光线,舒意的眼睛被闪了一下,心口一抽,很快便挪开了眼。
“捅你一百刀都换不回我的孩子,拿开。”
说着,舒意就掀开被子,就要伸手去拿自己散落在床沿的衣服重新穿上。
腰肢就被人单手扣住了,男人的下巴枕在她肩窝里,声音沙哑:“去哪儿?”
舒意赤裸着身体,空气中的水蒸气钻了进来,还是有点冷的。
“穿衣服,你想冻死我?”
顾庭彻扯了病床上的被子把她裹住,“躺在被窝里,更暖和。”
舒意:“……”
“你是想要我一整天都陪你待在病床上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舒意知道他的意思了,面色更冷。
“顾庭彻,你真是越来越专制讨厌了。”
顾庭彻的语气温温淡淡,如同恋人之间的呢喃,“不准走,陪着我,我一个人待着无聊。”
舒意知道外面都是他的人,要是和他硬来,刚才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会重蹈覆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