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酒量好,那又为什么会撞人?”
“我……”梁琴琴怒目圆睁,警惕地盯着她,“舒小姐,你问的也太过分了!你这是在审犯人吗?”
站在旁边忍了很久的韩深听见她的话,终于忍无可忍。
冷嗤一声:“你他妈不就是犯人?”
梁琴琴:“……”
“当了四年的犯人还没有当犯人的自觉,看来这监狱的劳改不怎么到位啊!改天就让我爹跟临江的头儿说说,让你们每天多踩几个小时的缝纫机,踩到脚起泡才准停下来1
“……”
梁琴琴不服气地盯着韩深,一双眼睛泛着红。
“再盯小爷我一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信不信?”
“……”
见她还盯,韩深撸起袖子就要朝里头冲,“诶呦我这暴脾气……”
“行了行了,”舒意伸手把他拦了下来,看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正事要紧。”
韩深触及舒意的目光,跟受到主人安慰的犬似的,拳头都耷拉了下来。
“梁小姐是怎么都不肯告诉我实话了是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爱听不听1
舒意微微颔首,“哪怕这辈子都会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梁琴琴喉咙一更,“困就困吧!反正这件事和何如烟没关系,你休想血口喷人1
话说到这个份上,舒意已经明白她的决心了,于是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电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好,既然梁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说罢,舒意就和韩深一起,转身离开了临江监狱。
坐在玻璃窗那边的梁琴琴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攥着囚服的手蓦地一松,喉咙苦涩不已。
她眼神微微一动,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
监狱外,韩深沉声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舒意停住了步伐,站定,“嘴巴虽然很严实,但是端倪太多,无从说起。”
韩深从兜里取出来一根香烟,打火机忽明忽暗,很快就被点燃了。
他长指夹着香烟,吸了一口,吐出青白的烟雾。
方才幽幽开口:“刚才那女人,是何如烟的私生粉。”
------题外话------
三更,这章一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