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五姑娘所言似乎在暗示他二人不清不楚?眼前这位小道爷做妙远的儿子也做得了。狱卒啧啧两声。
罔顾人伦呀。
庄青莲闻言竖起眉眼,“陆五,你可不要血口喷人1
“都是我的错儿。”陆珍无奈摊手,“常言道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你跟妙远……我也没能捉你俩个双。你不用着恼,以后我不提就是了。”
庄青莲恨她恨的牙痒,抬起手臂,哆哆嗦嗦指着陆珍,“你!你枉为裴真人徒弟1
陆珍翘起二郎腿,穿着十方鞋的脚上下撩动,“哎呦,你真生气了呀?我跟你说笑呢。”
阿克抱着肩膀,冷冷睨视庄青莲,“你若是不想我们误会,就一五一十的把你和妙远的事说个明白。”
“说不明白了。”陆珍阴阳怪气的笑道:“他都肯为妙远去死。反正不是相好就是母子。”说罢,吃惊的瞪圆眼睛,“他该不会是妙远的儿子吧?”
庄青莲一张脸涨成紫红,显然气得不轻。
陆珍放下二郎腿,收起玩笑的神情,正色道:“你现在招供,我就帮你向大人求个恩典,放了你肯定不行。但是可以保你性命,如何?”
庄青莲非常不屑的嘁了一声。
“既然你不领情,休怪我不客气。”阿克弯腰拿起一根钢鞭,“先给你尝尝这个,要是吃着好,咱还有别的菜。”
庄青莲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用不着费力甩鞭子。”陆珍又拿出一道符纸,“给他上这道五方蛰心符。”
蛰心?这又是怎么个说法?阿克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田螺精。田螺精去看陆珍。
还是让姑娘为阿克小哥解惑吧。顺便吓唬吓唬庄青莲。要是能把他吓得尿裤子,还能省下一道符。
“跟噬心之痛差不离吧。反正很难忍受就是了。一般人撑不过半个时辰。”陆珍面带笑容,语调和缓,像是在跟阿克闲话家常,“骨头硬点的也就三刻钟。不过,也有撑足一个时辰的。”
阿克若有所思,低声喃喃,“骨头够硬的。”
“不是骨头硬。”陆珍摇晃着手,“怪我用完符把这事儿给忘了,带着木香去吃好吃的。等我想起来,那人已经活活疼死了。”
真的假的呀?阿克脊背发凉,看向陆珍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怯意。大人还让他给小陆打个样儿,小陆分明已经是个相当合格的武德卫了。
不不,应该说她是史上最狠武德卫。
陆珍轻轻挥了挥夹在两指之间的黄符,“你们帮我想着点,一个时辰之内解了就不会闹出人命。”
田螺精重重点头,“小的一定提醒您。”
“好妖精。”陆珍笑嘻嘻的称赞,眼波横扫瞥了瞥神情忐忑的庄青莲,“行了,闲话少说。早点审完我们也早点回家。”深吸口气,掐诀念咒,喝声:“急急如律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