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嘈杂人声以及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凉王心中暗喜,稍加衡量,扬声喊道:“救命!救……”
一道黄符打中凉王后颈,令其脖子一歪昏死过去。沙海山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对方大幻道:“我给他用符做成重病的假象,但等二九一十八天之后,你就能取而代之。”
方大幻神情一僵,撩起眼帘瞥了瞥能望见青天的屋顶,恨恨跺脚,“该死的神机使!早不来晚不来,偏赶在准备做法的时候来1
眼瞅着马上就做法了,这俩挨千刀的冒出来搅了他的好事。
“把他俩剁碎了喂狗都不解气1方大幻愤愤言道。
正在给凉王用符的沙海山忙里偷闲瞥了方大幻一眼,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念诵咒决,凉王面色变得如金纸一般,与濒死之人相差无几。
念罢咒决,沙海山道:“他俩还不能死,留着对付陆五。”
方大幻经他提醒,恍然道:“是了,是了。这俩老东西活着比死了好用。”挑眉去看沙海山,“就听你的。”
话音落下,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王爷,王爷!快开门呐1
方大幻揉揉脸,做出一副悲戚神情,打开门,哭嚎着说:“不好了!王爷被……”嘴巴被沙海山从背后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沙海山打量着来人,沉声道:“王爷受了点小伤,你们速速去将三公子请来商议对策1
虽然他说的是“小伤”,但是来人还是从他凝重的神情中看出端倪,忙不迭应了声是,转身去找宋濛。
……
陆珍笑吟吟举起酒杯,对阿松阿克还有华月枝道:“多谢你们三人赏脸与我吃肉。来来来,我敬你们一杯。”视线投向华月枝,“华小道人是修全真的,不能吃酒。以茶代酒好了。”转而再去看阿松阿克,“你二人刚从地府回来,还得用符水调理身子,不能吃酒,也以茶代酒吧。”唇畔笑意更甚,将酒盏略微放低,“我也得吃茶。实话与你们说吧,我元阳补差不多了。但是不能吃酒。”
阿克赶忙说道:“那您也以茶代酒。”
陆珍略一颔首,正色道:“不论酒还是茶,我请你们吃肉的心是赤诚的。”
“我们陪您吃肉的新心也是赤诚的。”阿克说罢一饮而荆
听听,听听。阿克说的多好。难怪大人喜欢他呢。人家嘴皮子利索,脑子转的也快。阿松艳羡的瞥了阿克一眼,跟华月枝仰脖干了茶水。
放下酒盏,陆珍眉宇间浮露出愁绪,“真是奇了怪了。走一趟地府,我这心里怎么没着没落的就是不痛快。”
阿克阿松还有华月枝三人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冷场了!这可不行。姑娘说话的时候绝对不能冷常站在陆珍身后的田螺精犹疑着问道:“那个……是不是乏了?要不您吃块猪头肉解解乏?”
姑娘敲打阿克他们呢,妖精跟着瞎搅合什么?
就不能有点眼力劲儿?香轻咳一声,示意田螺精别乱打岔。
它又说错话了?田螺精讪讪站直身子,抿唇不语。它认识的人里边,数蜗儿小哥最会说话。回头得多多向蜗儿小哥讨教才是。
阿松在桌子底下用膝盖碰了碰阿克。
阿克心里明白,阿松想让他接过话茬。可……他不知道陆五姑娘究竟意欲何为。想接但是没法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