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五姑娘称得上是独一无二的好姑娘。
更何况陆五姑娘还是他们家的恩人。
若不是陆五姑娘出手搭救,小姑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怀有身孕,跟婆家上下相处和睦。小姑过的好,婆母不像从前那样操心,越活越是年轻了。还时不常跟公爹闹出点小幺蛾子。虽说她从旁看着,怪不好意思的。但总归临川侯府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好。
这些都是陆五姑娘的功劳。
阿漠要是能娶陆五姑娘,那可真是祖宗显灵。
但是,不光阿漠能看到陆五姑娘的好儿,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人精。他们必定也在悄没声的打陆五姑娘的主意。之所以没有风声传出来,许是因为陆五姑娘整天裹着大毛衣裳,一副时日无多的样子把人吓跑了。
阿漠不怕。即便陆五姑娘真的命不久矣,那又如何?娶回来让她死后享用临川侯府子孙的供奉,总比孤零零葬了强。大魏氏摇着头长叹口气。夭折的姑娘连陆家祖坟都进不去,更何况扫墓拜祭?
临川侯夫人见大魏氏面色变了又变,低声道:“陆五姑娘虽说伤了元阳,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你别看她面青唇白就瞎担心。你爹说,人家那叫……”叫什么来着?话到嘴边怎么就忘了?认真往前回想,“哦,叫示弱。为的就是让凉州或是鬼庭涧掉以轻心。兵法里边叫……”
又忘了!临川侯夫人不耐烦的摆摆手,“管它叫什么呢。你爹猜的不会有错。”
合着是猜的啊?
但是她愿意相信。
大魏氏盯着临川侯夫人看了一会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爹爹见多识广,什么都懂。”
“究竟如何,还得等他们从凉州回来再看。”临川侯夫人思量片刻,又道:“我觉着你爹准是使人偷看陆五姑娘吃席了。你还别说,她吃的又快又好看。嘴巴一动一动跟小兔子啃胡萝卜似的。”
大魏氏跟临川侯夫人想到一块去了,“还真是。吃得快而且吃的多。论饭量没人比得上。”顿了顿,笃定道:“能吃就没事。”
……
阿克阿松面颊挂着汗珠,脸膛红红,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争相向高傥禀报,“小的用了梅花烙铁,给他们仨人屁股上全都烙了花儿。那水灵劲儿,甭提多好看了。”
阿松瞥一眼阿克,不服气的梗起脖子,“小的使得是丹桂生铁链,勒住用力扎进肉里,再松开就是串串桂花香。那股子血腥气,甭提多提神了。”
高傥不耐烦的竖起手掌,止住他二人话头,“知道你们今儿个过足了审问的瘾。回头给他们上点金疮药,养个三五七天,再接着审。”
阿克跃跃欲试。
阿松摩拳擦掌。
“对对,好不容易逮了仨玩意儿,得爱惜着点。”说罢,阿克偏头与阿松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给他们用双份儿药。三天就能养好。”
养好就能再审。他还有好些家伙事儿没用上呢。
高傥略一颔首,沉声指点,“看他们那副讨人厌的长相,以前必定还犯过事儿。纵是他们先祖偷过鸡摸过狗也算他们偷过摸过的。”挑起眉梢,视线在阿克阿松脸上逐一掠过,“明白了没有?”
二人挺起胸膛,齐声应道:“明白1